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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杜松冒进(一)(2/3)

看得见,可到了晚上阴天下雪的路径根本摸不清,只得点着火炬前行,当兵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杜松这一路,出沈阳城先抵达抚顺时修整片刻,于公元一六一九年(万历四十七年)农历二月二十八日率队出发直扑赫图阿拉城。

说道这里,提一句题外话。这时地球的大气候正赶上小冰河期,太阳休眠。天气要多冷有多冷。农历二三月份辽东地区还是冰天雪地,有时还会下鹅毛大雪。明军出兵的前几日刚刚下完一场大雪,整个辽东被白雪覆盖。

西路军日夜兼程,本来天就下着大雪,再加上古代的路面全是土道或是石头铺的路面,道路湿滑不平极难行军。可就这样,杜松还是急令部队加快脚步冒雪奔袭,到了夜晚点起火炬照样前行,不能延误战机,可见杜松多么想抢这头一功啊!

杜松西路军于二十九日抵达苏子河与浑河交汇处的北岸(萨尔浒山口附近),杜松早已派斥候打探前方敌情,据悉前方不远处有敌人出没。

过浑河前方就是铁背山,在铁背山上后金正在巩固界凡城的防御以抵挡明军的进攻。

杜松得知这一情况后一分析,认定界凡城势在必得,根据地图所示,如果拿下界凡城,再前进百余里就是赫图阿拉城,而且后金无任何险要可守,全是平地。

可是要想拿下界凡城就必须攻下界凡城的两处要塞;一处是界凡城以北的吉林崖,另一处是南面的拉咔关。

杜松命令队伍暂且休息,简单的搭建了帅营,又命带兵的将领来这里开个碰头会,来商议商议如何用兵。

不大一会这些个带兵的将领陆续赶到,众将官进了简易的帅营,雁翅形站立两厢。

杜松居中而坐,手扶帅案对众人言道:“众家将领辛苦了,连日急行使诸位人困马乏。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兵贵神速,即便再辛苦些,我想诸位都会理解。今日我军抵达萨尔浒山口,据流星探马所报前方就是铁背山,后金军正在此处修建防御工事,如果我军要想攻取赫图阿拉城的话,那么前面的两处要塞,一处吉林崖,另一处拉卡关是势在必得。以本帅之意,马上渡河要攻下此二处险要,不知诸位意下如何啊?”

众人对于杜松的打法十分赞成,一口同声:“就依大帅的战术,拿下此二处险要。”

杜松听完大家回答的如此坚定是满心欢喜,继续说道:“那好,就这办。今日我们休息一夜,来日拂晓之时,我亲自率领一万人马过河,先强攻吉林崖,转而拿下界凡城。另一部分由王宣、赵梦麟都统,在萨尔浒山口附近安营下寨处于待命状态。一旦我在前敌遇到阻碍,萨尔浒大营可以随时接应。”

可他这么一分兵安排却引来其他将领的质疑和反对,首先王宣提出自己的看法对杜松说道:“主帅,您这样分兵派将有些不妥吧!”

杜松一听有人提出质疑便是不悦:“哼!那么我这样分兵不妥,您有何高见?”

“依我看来,根据斥候获得的情报分析,敌军离此不远。倒不如我们发挥优势与敌军展开阵地战。一旦分兵恐怕会化整为零、自解四肢啊!”

在一旁的赵梦麟也连连点头称善。

杜松一听就老大的不痛快,指着他们俩人说道:“我杜某用兵多年,深知兵法虚实之分。我之所以分兵攻之,就是让敌军摸不透我们哪一路是主力。”

话音刚落,游击柴国栋接言道:“大帅,要不咱们这么地吧,给我一小支人马前去界凡探个虚实,如若敌军主力皆在此的话咱们就猛攻界凡。倘若界凡只是虚招,我就直接拿下。大帅以为如何?”

“都不要说了,再有质疑者军法处置!”杜松言罢甩袖离去。众将官面面相觑、无可奈何的各自散去。

说道这咱们费几句话,杜松之所以这么安排,充分地说明他是眼空四海、目中无人,也可以说他是艺高人胆大。根本就没拿努尔哈赤和后金兵当回事,自知有几、不知有人。往往这样人早晚会吃大亏的。

杜松走出大营心里暗想:“你们这些个凡俗俗子焉知我杜爷的本领,小小的吉林崖、界凡城对于我杜某来说那就是笼子里抓鸡---手到擒(禽)来,张飞吃豆芽---小菜儿一碟。还跟我两理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夜无话,到了三月初一,杜松等人率领全部人马过河。

渡河的时候还有段小插曲。

杜松当天肯定是大量饮酒,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当地的东北小烧。

据史料记载;杜松在马上脱去衣服,漏出黑漆漆的上半身,满脸通红、面带醉意,在河边上半身脱了个大光膀子,指着身上的伤疤对手下人就说:“我杜某参军多年,两军交锋之时从未披挂上阵,不知道甲胄这玩意到底顶什么用。”说完事哈哈狂笑不止。

听杜松说话就知道此人该有多狂。

赵丽蓉老师曾说过:“你狂,狂没有好处(唐山口音)。”

且兵法云:‘将者、智、信、仁、勇、严也。’

虽说你杜松久经沙场,各式各样的阵势也经历过。可你只是一介武夫,作为大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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