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178（2/4）
条路南。”
“走了一个多时辰就到了一处村子。锦娘去敲了一户人家的门，我们两个是要往县里投亲的，结果亲戚不知道什么时候搬走了。在县里客栈被一伙泼皮盯上，整天的纠缠不休，这才趁着关城门之前出城偷偷离开。求婶子收留我们两个住一晚，明天一早就走，不会给她们家添麻烦的，给她们家一两银子做酬谢。那家子的婆子就答应了。”
“谁知道那个婆子给我们两个吃了晚饭之后，冷不防就拿着碗把锦娘脑袋砸了一下，锦娘一下子就昏倒了。奴家力气不，那个婆子的男人就来帮忙，把奴家也抓起来，我们两个被他们绑了起来。然后那两口子就把奴家带的包袱打开，看到里面带的金银还有首饰之后就都给收起来了。后来那个男人要尝尝鲜，被婆子打了两巴掌，要把我们两个卖掉。”
“奴家一夜也没想好要怎么办，大人派的人就把我们两个还有那两口子都抓回来了。”
施禹水沉吟了一阵，先吩咐衙役把她带下去，而后对两边的袁县丞跟庞主簿道：“本县听这位冬雪的供词，前后大致上应该都是对的。只有中间杀死梅大官人一节恐怕不实。”
庞主簿笑眯眯地抢先道：“大人的推测有理，这个冬雪只在交代怎么杀死大官人的时候的前言不搭后语，其他时候都没这样，可见是撒谎了。”
袁县丞也点头表示同意：“大人，照这么来看，恐怕昏迷着的锦娘才是杀人凶手了。”
施禹水犹豫了一下：“虽然锦娘还没有醒来，不过看来确实如此了。”
庞主簿则笑着道：“大人，这位冬雪是跟锦娘两情相悦，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堂中有几个衙役也跟着笑。
施禹水不置可否地提起另一件事：“锦娘、冬雪被投宿的人家打伤，抢走财物并打算卖掉，你二人看如何判刑才好？”
袁县丞略一思索答道：“不若苦役吧。”
庞主簿也：“尽管锦娘跟冬雪是杀人后逃跑，这一家人也不该见钱眼开强抢财物，何况他们夫妻不但打伤了人，还打算买卖人口？苦役是苦役，不过应该多判几年才是。”
施禹水沉吟了一下，命人把熊金壮、羊德贵叫来：“你们抓到这几个人时候是怎么个情形？”
两人互相看看，熊金壮先开口：“大人，的带人到这个村子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村子里一共有上百户人家，中间一条东西向的大路，大路南北两侧各有一半住户。的想，既是大白天，肯定有人不在家，就先到了里正家里查，然后又叫里正领着的一家一户的问，先问的是村子正中的大路两旁的人家。这两排人家都没有见过。后来往北查到第三排东边数第四户人家的时候，这家人昨天晚上听见西边隔壁家里有不少人的动静。但是隔壁两口子的大儿子二儿子都出门做生意没回来，三个女儿也已经出嫁了，只有两口子在。所以可能是有人到他们家去了。”
“的就带着人到西边那一家去问。起先这两口子都不肯承认，不过他们里屋有点动静，的要叫人进去搜查，两口子紧拦着不让进，是闺女还在里面睡着。里正也村子里人都朴实，不会有人收留什么不干不净的女人在家里的。幸亏羊兄弟眼尖，看见里间露出来一块包袱皮，一看就知道料子极好，根本不是这一家能用得起的。”
“这两口子这才承认收留了两个女人，不过她们天还没亮就走了。包袱是她们走得太匆忙了没来得急带落下的。的就问那两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往那个方向走的。两个人是寅时末就走了吧，反正天还没亮。又给的指了朝南的方向，的就要带人去追，里正既是出了村子了，他就不跟着了。结果路过南半截村的时候，靠边的一户，家里出来一条狗冲着的几个人乱叫，那家的一个孩子就出来喊狗回家。”
“的忽然想到村里也不止这一条狗，两个女人都不是常在村里行走的人，怎么会一大早离开没有人家的狗叫唤？的就带着人又回了先前收留两个女人的那一家，那一对儿夫妻正在院子里跟里正话，见的又领着人回去，立刻就变了脸色。的带着人硬闯了里屋，这才看见床上捆着两个女的，嘴里都塞着破布团。一个年轻的二十来岁，歪在被子上拼命地用脚去踢床板；另一个已经有三十来岁了，倒在一边不动，的上前一检查，脑袋底下的褥子上有血。”
“的就叫手下把两口子都抓了起来，里正因为不知情没抓。那两个女人松了绑，年轻女人醒着，的一问，她们两个正是锦娘跟女使，也都一并带了回来。”
施禹水点点头，叫他们两个下去了。又对袁县丞、庞主簿道：“这两个女人胆子大到能杀死梅家下一任当家，却又蠢到能被一对儿老夫妻抓住，本县真不知道该怎么看她们了。”
袁县丞先：“大人，那个锦娘既是有一手好技术，想必也是被捧着的，她能被哄得做妾，显见得聪明不到哪里去。冬雪是自在梅家长大的，自然没在外头经过见过。这两个人一个不聪明，另一个蠢，在梅家的时候显不出来。这一出来不就吃亏了？”
庞主簿仍旧笑眯眯地道：“女人家都蠢，不过有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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