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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说真话的代价(2/3)

很高兴,很激动∫当时想,就是只为了这个场面,自己的所做就值得。

朱鹏程说,他爸爸知道这件事后,特别高兴,说想要见见我。

我说,那就算了,我胆小,还没近距离的接触过那么大的官≠说,这件事我只是个配角,唱主角的是方教导员和在坐的党委委员。

方教导员说:“李部长别谦虚了,当真人不说假话,本来就是你一手策划的。”

吃饭的时候,方教导员问我,朱鹏程的党费怎么交?

没等我说话,朱鹏程抢着说:“从头补,砸锅卖铁也要把党费交上。”

我开玩笑的说:“砸了锅卖了铁,我下次来还能吃上饭吗?也没享受到党员待遇,就从现在开始交吧。”

那一天,朱鹏程喝了不少酒,我和方教导员也喝了不少∫是不能喝酒的,很奇怪,那一天喝了那么多,我竟没喝醉。

“后来呢?没人找你们事吗?”石云问,她听得很入神。

“没有后来了,谁会找事?不过是我们这个党多了一名党员,一名很好的党员,一个能自觉的在各个方面都努力发挥先锋模范作用的党员。”

“你是怎么离开组织部的?”

“说来惭愧,惹了祸,不让干了。”

“真的吗?和朱鹏程的事有关吗?”

“怎么会和朱鹏程有关,自己不小心上了一个大官的当∏是我这一生,碰到的最卑鄙无耻的一个小人。”

“怎么回事?”

“上个世纪一九年的那次结束不久,我们局的纪到我们处,了解党员的思想情况∫这个组织部长,他当然是要找的。

“我泛泛的讲了党员的思想情况后,局纪说,到哪儿听到的都是这些话←说他想听真话〉我是组织部长,是自己人。不要有任何顾虑,不要把他看成领导,看成朋友,知心朋友,无话不说的朋友。

“我被他的话感动了,也完全信赖他了,就说了两个问题:

“第一、有些党员们对把我们那位党的领导人被拿掉有看法,那是党代会正式选举出来的,他不就是想温和的处理这场吗?说他和这次风波有关,有证据吗?第二、搞‘太上皇’合适吗?能不让人有想法吗?”

我说完后,那位局纪说,这就对了,他就想知道大家的真实想法。

过了几天,我们处的大书记找我。

我一进他办公室,他就把我臭骂了一顿:“你是小孩子呀?那是些什么人呀?你了解人家吗?和谁都能说心里话吗?你怎么这么单纯,这么幼稚。本来,处纪快退休了,你是处纪到预备人选♀下好了,连这个组织部长都当不成了∷家大领导说了,什么党员有看法,就是他个人有看法,这样的一个人根本不适合在组织部长的岗位上。”

祸从口出,我知道我那几句话惹祸了。

我总是想,只要自己真心待别人,别人也一定会真心对自己℃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无耻之人?总算知道了人世间不光有那么多美好还有险恶?人们车,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确实是金玉良言≤怪谁呢?只能怪自己太单纯、幼稚~容易相信人,太容易被人蒙骗。

还好,这不是五七年,否则一顶右派分子的帽子,肯定是扣上了。

“这个组织部长不当也罢。”我知道任何解释都已经没有意义。

“这样吧,我看你小子理论水平也可以,和宣传部长对换一下吧?”

我和我们处的大书记说,自己不想留在机关,还是想到下边去∫还是很留恋在汽车队的日子。

我们处的大书记说,堂堂的组织部长,不提拔到下边去,好说不好听≠说,目前下边也没有好位置。

我说,我真的不在乎$果可以,我想回汽车队去当我那个工会主任。

我们处的大书记说:“能那么安排吗?你受得了我还受不了呢?那样的对待一个那么努力工作的干部,老百姓怎么看咱们的党委?怎么看我这个书记?”

虽然不是很情愿,大书记最终还是遂了我的心愿。

这样我就离开了组织部,被发配到了一个大家都看不起的集体企业,当了教导员(也就是党的书记)。

其实那位大领导没说错,我打心底敬佩那位党的领导人∫在四川读大学时,无意中看到他当省时的一个讲话,不过那时他已调中央←在讲话中说,川南的每亩棉产量是多少,川北每亩棉产量是多少,差别这样的大,我们为什么给川南和川北下同样的指标?多务实呀?

还有,十三大闭幕后,那位党的领导人带着朝们与中外记者见面∏位党的领导人穿着一件样式很特别的上衣,一位外国记者问那位党的领导人:他穿的衣服是哪儿国家产的?那位党的领导人说:“中国呀,很好吧?您一定要多宣传,让大家都来买我们的衣服。”机敏、风趣、幽默,风度翩翩。

要吃粮找紫阳,要吃米找万里△传在民间的这句话,难道不是对我们的领导干部最高奖赏吗?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就业形势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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