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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婚之喜 二(1/2)

烈日好不容易地从乌云的束缚之中钻了出来,草原上的人们终于又看到了期待已久的好天气。

无论是奴隶,还是女人,还是小孩,一张张笑脸迎合着这样的好天气使得大草原上充满了一片喜气。

这确实是一个值得高兴的好日子,因为他们的主人今天大婚,由不得有人不配合,没有人会不知趣地拉下一张阴沉的马脸,再说了,做皇室的包衣奴隶,其幸父数远远高于其他的部落君长的下人们。

下人与下人相比,落差是很大的,上人与上人相比,落差还是很大的,据说,这种幸根往来源于这样的收入落差,做个宰相的门子站到外面来都比一个七品县令都觉得威风,腰杆自然也挺得更直了,一个在宰相家中当差的下人甚至都耻于跟一个在县令手下做事的公吏相来往,原因无他,公吏辛苦一个月的米禄还不如他们守在家门口不经意间接几个小红包的收入,有时候一天就要超过其他人干一个月了,当然,要是能替主人打理某项产业,做到掌柜或者书记之类的职事,那逼格才算是真正地拉风起来,给他们一个朝庭亲的七品县令他们都不会去交换,好多当官的还成天在拍这些做下人的马屁呢。

这里说的是下人的幸福,皇室的下人外放到地方去,那也是威风得不得了的一件事情,很多时候,下人的幸福感取决于他们的主人,主人牛逼与否,关系着收入,也关系着脸面≮给一个拥有百头羊和在给一个拥有十头羊主子办事,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好比钱权前世所在的那个世界,同样是紧挨着的女邻居,一个是在给小作坊打黑工,一个是在国营大企业做白领,这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光看那身打扮,一个满身粘有点点斑斑的油墨长短衣长裤,一个却是白衬领黑短裙的制式配备,那份心里的落差早就渗透在外面来了。

当然,下人跟主子相比,这样的幸父数基本上呈现的是负数,这样的比法纯粹是在给自己在找不痛快,那么整天挂着脸都是不够看的,红着眼放出光来也是没有多少作用的。

对于亚丽沙公主的大婚,大部分的奴隶还是露出了少有的喜悦,主子喜,他们也喜,主子发愁,他们也跟着过得小心翼翼的‘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忙碌着,兴奋地交谈着,其内容无外乎就是公主的装饰和男方的涅人品是如何如何的。

作为皇室人员,场面上的隆重自然是无须多说的,或者像大隋一样的公主出稼一样,光赐下的五铢钱的陪稼品都要用马匹来驼,锦匹无数,特别是两个皇家之间的大婚,自然要办得是风光无限,其场面比起收小三,收继母,这样的风景来不知要隆重多少倍了。

对于女人们的这些私下议论,亚丽沙是不在乎的,所有的事情自然不需要她去操心,她只管安心做她的新娘就可以了′实彩礼的多少,有的人看重,有的人就不会看重,比如亚丽沙,她就不会过分在意这些,她跟阿怒提本来就是一家子,一家子的彩礼从东厅挪到西厅,从西厅挪到东厅,这里面有多大的区别,她暂时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来。

再说了,大夏人再怎么注重钱财的人家也不会在这等大事上做出铺张乱费的事情来。

好在孩子们的笑容来得最是纯真,这样的日子里,随着大人的安排参加一项又一项的游戏,这本身就是一种乐趣地存在,更别说主人家还有各种各样的打赏下来,有的孩子在这一天下来,所得好处,比起家中成年的父母还要挣得多,这[样的日子说不开心那是假的,即使抢糖果抢得哇哇直哭,周围的大人小孩见状都开怀大笑,小孩的哭都让人觉得快乐无比。

陪着亚丽沙公主说话的有玉安公主,显然,玉安公主还处在兴奋当中,来到西域后,这个亚丽沙自然成为了她的闺蜜,尽管稼人的不是她,看情形她比新娘本人还要兴奋。

其实大夏汗国的婚礼还是相当地简单的,皇室之间相对地要隆重一点儿,但是也看不出有什么过分的一点,铺张乱费,奢华夸张,在这里是看不到的,在平民百姓之中,甚至彩金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各地的婚礼有着自己的民族特色,这同中原各地有着明显地差别,因为没钱而愁稼愁娶的现象几乎没有。

再穷的人家也能娶得上新娘子,再富的人家在排场上也不可能超出穷人家多少,大家都是这样的,一身粗布料而已,富人最多是给女方多送一副皮简子,其它的就没有了。简朴的不能再简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这里沿用的是一个古老的习俗,据说这个民族有一个先知的女儿结婚时,夫家贫如洗,只有一升大麦,一个手推石磨和一床破旧的铺盖‘儿哭着对父亲诉苦,先知对女儿说人在世上,要知足,有这点家当,就应该感谢特了。

基于先知的训导,简单而又快乐的元素一路沿袭成为了这种婚礼的主要元素。

要是钱权在这个时候有空看到的话,他肯定也会傻眼:”啥,没车没房,这婚也能结?我的天!“

由于不明白这个地方的风俗特征,一个公主就值这一身粗布料的钱?我靠!钱权会觉得新娘特么的受委屈,说不定他还会情绪失近控,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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