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多行不义必自毙项羽智斗楚怀王(二)(1/2)
采薇听那真切的声音,心里也是充满了感动,瞟一眼张生,看他无能为力的样子,估计是没辙了,也不好扫了薄凉的兴致,便打趣着跟她:“哟哟哟,我薄凉是不是该改口了呢?你看,你师父称我为师叔,丫头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师公啊?”采薇笑着扶起薄凉,那丫头也被她逗乐了似的,竟然瞬间就忘记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事情了,丫头什么的就是单纯,被人一搅和,就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
“薄凉,你帮我去打听一个人,询问一下末将范增的营帐在何处。”薄凉一溜烟儿便跑出了营帐,屁颠屁颠地帮采薇打听人去了。采薇见支开了薄凉,便朝张生毕恭毕敬地作了一个揖,“采薇深知此疤难去,若是受伤当日便能遍采珍奇异宝,采薇自信有恢复如初的本事,只可惜当时身不由己,连日来又遭风刀霜剑,早已是满目疮痍,采薇心里头明白得紧,若非我师父黄石公,普天之下再没有人能有将面容恢复如初的本事了。先生也不必为难,若是薄凉那丫头问起,好生宽慰她即可。”
那张生深感不安,不无抱歉地道:“在下才疏学浅,虽没有本事,但也愿费劲毕生所学,为师叔减退脸上的伤疤。”采薇赶紧表示感谢,看那张生似乎还有疑惑,便示意他尽管。“只是在下还有一问,不知师叔为何如此关心徒儿薄凉?”采薇想着那和自己相似的性情、仿若的面容,淡淡地一笑:“或许是有缘吧。”
正在这时,薄凉那丫头也进来了,笑眯眯地望着采薇,“姐姐,我打听到了,顺着外面的营帐一直往北走,最尽头就是范增老先生的营帐了,姐姐可是找他有事吗?”采薇拍着她的后脑勺以示夸奖,薄凉也些受宠若惊地搔搔头皮。
“老先生,老先生在吗?”采薇听着营帐外熟悉的女子声,疑惑地望着张生,敢情今天的事情还真多啊。那薄凉附耳在采薇耳边道:“是英莲,她昨日用滚烫的汤药泼了一偷药的士卒,结果把她自己也给烫伤了,所以来找师父拿药来了。姐姐,你曾经过,你们认识对吗,现在还是先藏起来吧。这里交给我和我师父就好了。”采薇点点头,巡视一周后,发现能藏身的还是只有那矮榻,摇摇头无奈地躺上去,然后遮住自己的脸,心想我今日怎么就和矮榻这么有缘呢?耳边似乎传来那清脆的铃铛声,采薇赶紧屏了气息,凝神听他们些什么。
“老先生,昨日莲儿不心让热汤给烫伤了,不知老先生这里有没有治伤的药膏?”
“姑娘先让下官看看伤情,然后开了药,让徒儿给你送去次将军营帐,如何?”
薄凉看英莲的脸上有瞬间的迟疑,但马上又转为可疑的红晕,便有些不大高兴地出言讽刺:“一个姑娘家,整天出入次将军的营帐,姑娘难道不知次将军是有家室的人吗?何况这军营之中,现在人心涣散,士卒多爱捕风捉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因为姑娘你的缘故,使得次将军贪恋美色,日日欢爱,导致整个楚军停留安阳一月有余不敢伐秦。的好听一些,别人敬称你一句识得大体,的难听一些,勾i有妇之夫,姑娘你知不知羞的?”
薄凉逞一时嘴快,没想到那英莲不恼也不怒,反倒气定神闲,报之以微微一笑:“姑娘所言差矣。其一,英莲早在项梁叔父在世的时候,便已被许给次将军,次将军在的地方便是我英莲栖身之所,何来勾i一?其二,次将军之妻早在几年前便不明不白地死于一场大火,我英莲只因次将军现如今进退两难的局面,而给以明里暗里的支持,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权宜之计,我父亲让我频繁出入次将军之卧榻,便是向其示好,向宋义之党羽示威,姑娘难道连这都看不明白?其三,姑娘问我英莲知不知羞,那我倒要问问姑娘,出入军帐看到那些袒胸露乳的士卒之时,会不会有羞耻之心?至于我和次将军之情,哪能为外人所道也!”
薄凉如同哑巴吃了黄连,有苦也不出,碰上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倒是自己显得气了,便撇了撇嘴道:“哦,以姑娘金贵之躯,次将军他一定是爱得死去活来吧!薄凉多听闻军中士卒暗暗将姑娘你称作夫人,那么薄凉就静待姑娘你飞上枝头的那一天,得到次将军真心实意的专宠,成为名副其实的夫人。”
“你!哼,借你吉言,我英莲到便会做到。看你师父已经将药膏调配好了,也不麻烦姑娘你再跑一趟了,免得坏了将军清名!”英莲没有想到这薄凉到颇为狡猾,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也不和自己狡辩,只是挑了自己的伤痛之处,狠狠地戳伤几刀,明知项羽他只专情于虞采薇一人,她便假意祝愿自己美梦成真,自己倒也不好再什么,便拿了药膏,按下心中的怒气,尽量平静而大度地出了营帐。
躲在被褥里的采薇却是听得暗暗心惊,回想起韩信那夜所言,“那次将军的夫人,原来也是个狠角色,将正在煎熬的药尽数泼在了我的身上,幸好我躲的快,这才只是伤了手臂。”原来士卒多默认英莲为野蛮人的夫人了,现在这般局面,两人不清不楚的关系倒是可以让那些意欲不轨的人静观其变,只是这种事情定不会空穴来风,一个巴掌也拍不响,野蛮人也一定是心中默许了英莲的举动,她才敢如此恃宠而骄。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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