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三）你应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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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清楚的。[][]”夜盯住灵曦，呐呐道。从来自负美貌，如今两人旗鼓相当，她可以美，世人皆仰慕。他亦可以美，世人却会说其如妖孽，这就是区别。他以为灵曦会懂得，但她茫然的样子，似乎是在昭示她的懵懂。她不明白，她竟然不明白吗？若是不明白，为何快到客栈之时，她知道要寻面巾遮脸？在她看来，自己这样的长相，就应该是展示给世人看的吗？若是如此，自己在她眼里，还是原本的那个自己吗？
“为什么要掩面？”灵曦的声音颤抖着从嗓子里发出，她在问什么，他很清楚。她想知道什么，他也很清楚。灵曦慢慢将夜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她从夜的怀里转过身子，仰着头仔细盯着他的眼睛。夜见她这般模样，忽然伸手从自己的脸上摘下了面具，随手丢在了地上，发出了一阵闷闷的声音。虽然刚才自己已经看过了，但是此刻他是睁着眼睛的。灵曦的心脏缩紧了一下，美，妖冶，这些词用在他的脸上完全不为过。灵曦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可以长成这样，这般张扬，这般吸引人的眼球。从前只觉得他的眼眸漆黑，此刻印在他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倒是更加幽黑了几分。深到不见底，似乎一直在吸引着灵曦，将她的灵魂不知道要吸引到哪一处去了。这算什么，自己可是四海八荒里都罕见的九尾狐了，这算什么？
夜见她似乎是吓着了的样子，当下笑了笑，站起身来，走近灵曦。见她这般娇小孱弱的样子，忽然心生不忍，不想说她一句。看了，还是叫你看了。只是不知，你会不会厌恶我。不过也好，早晚都是要看的。随即，上前，从灵曦的身后轻轻环住了她的身子，将自己的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很是安心，似乎自己渴望怀里这个女子已经很久很久了。她很乖，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似乎是担心自己生气，毕竟这件事自己与她说过很多次，也算是自己的禁忌之一了。可是，这丫头似乎从来没有放弃过她的小念头，一直一直在努力。这一点倒是很欣赏，毕竟，自己想要得到的，总归是要努力去得到。若是轻易就说放弃，那么自己说不定并不会那般喜欢在意她了。说起来，自己的容貌自己从前是不在意的。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这般在意。在意便也罢了，一边在意着，一边还是这般自豪着自己的长相。现下她看了，看了倒也好了。自己心里总归放下了些什么，反正本来就不打算瞒她，早晚都是要看的。只是灵曦，莫要因为我的长相逃离了我。我很在意你，比在意谁都要在意。所以，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我都知道，我会有力量，不会放弃。我比任何人都要在意你，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注定的。若不是注定，便不会这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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