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无法改变
承影定定的看着朝璃歌笑容,却挤不出一个笑,可此刻马似乎中了一箭,跑得更加疯狂,这惊醒了承影,他冷着一张脸,拨开朝璃歌手,“承影保护不了殿下,保护不了。”然后用力拨转方向。
朝璃歌眼里的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承影又爬回来,朝璃歌控制不住的想要脱口而出,“承影,我知道你就是……”“殿下,我保护不了你,所以……”承影大声打断了朝璃歌的话,然后趁她不备,一把将她推出,“所以,我只能一次又一次让你走。”
被推出去的朝璃歌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承影,却只看见他那个决绝而又坚定的笑,和当年的小十重合。承影,这样的你还要再否认吗?你从未变过,依旧是那个为了保护我而付出一切的小十。可是怎么办,我才刚得到你,你怎么又走了?
“小十,我知道你是,承影!”朝璃歌拼尽全力喊着承影的名字,却只能看着马车从悬崖跌落,消失在眼前。
朝璃歌感觉一切都好像是在告诉她,有些人,无论如何重来,无论你如何选择,他都会为你付出一切,而你也永远留不住他。
朝璃歌眼前一黑,又陷入黑暗之中。
“姑娘,你该喝药了,姑娘!”朝璃歌缓缓睁开眼,突如其来的光明让她眯了眯眼,待她适应了,她却发现她依旧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这种熟悉的情况让她习惯了,她大概对着说话人的方向笑道:“谢谢大娘!”
“快喝吧,孩子,喝完就好了!”大娘收好空碗,走出屋去,“哎,可怜的孩子!”
朝璃歌呆呆的坐在床上,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承影,不知道他此刻到底怎么样了≯前一片模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变差,她不想去管,甚至她此刻觉得就这么死去了也是一种解脱↓回报不了承影的情,也得不到莫卿言的爱,她这一生都如此失败。
这位大娘和他的老汉是住在山中以打猎和买草药为生的人,孩子在城中给人做伙计,酬不在家。大叔在山上采草药时救回了朝璃歌,朝璃歌声泪俱下的称自己是被逼良为娼的青楼女子,好不容易从青楼逃出来,消在他们家住一阵子,并消如果有人搜查她,还请为她挡一挡。
那大娘听了她的遭遇,自然是百般同意,但那大叔却是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但朝璃歌却感觉他似乎并不相信。
不管怎样,朝璃歌算是安稳住下了,昏昏沉沉的大概有五六天了,然而不速之客还是打破了好不容易的平静。
一队穿着吴国士兵衣服的人马喧闹着到来,为首的人先是查了附近几家人家,最后来到大叔家。朝璃歌躲在柜子里,忍着腿上传来的剧痛,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士官似乎是有点不抱消了,问了大叔一句:“你家最近可有外人居住?”
那大叔顿了一下,回答道:“一直就我们老两口住着,没外人。”说完就不再说什么。
大娘或许是未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有些胆怯,没有敢说话,那士官又问了大娘一遍,“你家可有外人居住?”问的声音凌厉而有威严。
大娘心中虽然害怕,但想到那姑娘可怜的身世,便鼓起勇气说道:“官爷,没有外人来过。”那士官狐疑的看了大娘一眼,也没再多问什么。
那大叔突然问道:“不知官爷在找何许人也?”那官爷不耐烦地说道,“这就不是你能问的了?”
“大叔可是知道些什么?”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朝璃歌躲在柜子里差点惊呼出声,捂住自己的嘴,他怎么会来?
来人从后面纵马上前,一身白袍上沾有些许灰尘,脸上略带胡茬,有些狼狈却也带着一份不怒自威和尊贵,正是莫卿言。
莫卿言在身后观察了这对老夫妇,他总觉得这个老农有所隐瞒,他望向那几间土坯房,似乎想要看进去什么。
“不,草民只是好奇问问。”那老农淡定的说完这句话。
莫卿言非厂望,调转马头准备离开,一行人也都纷纷掉头≮走了几步之后,莫卿言的白马——逐风突然吐,开始不安的刨着地,鼻孔喘着粗气,无论莫卿言如何说,逐风就是不走。
莫卿言疑惑的看向路旁的一片地,有一处似乎有新翻过的痕迹—卿言派人去刨那块地,一会儿,一个随从高举着几件衣服跑来,“公子,是女人的衣服。”
莫卿言一把夺过,有些颤抖的翻看着,然后脸上似大喜又似大怒,然后纵马跑向那大叔家。大叔看着一行人又回来了,就知道藏不住了。
当莫卿言冲进屋去,看到刚从柜子里被抱出来的朝璃歌,轻蔑的笑道:“你以为你能逃得过吗?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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