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的出口(2/3)
来了,决定去10楼看一看。我带上办公室的门,直奔10楼。
在电梯里,由于我按错了一个键,电梯竟然是下去的,急也没有用,我只有面无表情地跟着下降的电梯到了底层,电梯门开了,进来的是容光焕发的胡小苇胡副总。真是冤家路窄啊,我厚着脸皮用一种耻辱的目光看着她。胡小苇胡副总和我笑了一下,什么话也不说。我点点头,算是给上司敬了个礼。
等了一会儿,胡小苇胡副总见我没有出去,她的眉头皱了一下,可能她在顾虑我会不会再象前几天那样——突然对她冲动地伸出“咸猪手”,我赶紧作了必要的解释:胡总,我按错了键……
喔。胡小苇胡副总答应了一声,似乎控制不住地说道,老宋,今天打扮的不错么!对了,回家的感觉还好吗?
回家的感觉?什么话啊,简直就是一头雾水!
我支吾了一下,不知道怎样回答。正欲张口说点什么的时候,5楼到了,胡小苇胡副总加快脚步走了出去,我猛然意识到人家领导其实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并不是真的要等待我的回答的。
电梯继续上升,10楼到了,我匆匆地走了出去。
人力资源部在楼道的中间,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去。敲门。听见王蕾喊了一声:请进。我的心终于象一块石头落了地,遂推开门,那王蕾正在接听电话呢,她见我进来,用哀怨的目光示意我坐下来。
我耐心地等了好长的时间,王蕾正在与她的一个朋友谈房子的事情,王蕾有几套装修好的公寓房想出租,那是死去的老公留给她的遗产,本来那几套房子只是简单装修的,租金的价位上不去,前不久王蕾请装修公司重新装修了一下,这次她正在与她的一个在中介公司的什么朋友谈租金的事情,乖乖,这王蕾实际上应该算是一个富婆啊,光租金一个月就上万,没有想到的是,昨天我竟然把一个富婆给强迫了。
王蕾的电话终于打完了,时间真的很漫长的,我觉得这女人是故意的,故意要冷落我的,她在电话里和对方过于表露的热情,那种爽朗、愉快的笑声,都是在做给我看的。我心里明镜似的。我见王蕾放下电话,立即站了起来,深深地弯下身子,说,蕾蕾,我错了,我有罪。
哼!王蕾的鼻子里发出了一丝轻蔑的声音。
我继续表白说,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的啦,今后我对你唯命是从,你叫我干什么都可以的,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说看。王蕾的声音很冷,冷的我全身上下象掉进了冰窖子。我的意思是——
我支吾了起来,其实我有一个很龌龊的念头,只要你王蕾不告发我,就是叫我当你的奴隶——包括什么时候她的身体需要了,想那个了,我也会尽力满足的啊。可是这样的话我怎么说?何况我们还是高中同学,在中学里我是一个很高傲的学生,就没有正眼瞧过王蕾,说交情,也就是有一个同学的称呼而已。这么多年来,我们在同一个单位上班,也从没有因为是同学的关系走得更近一些。现在,我莫名其妙地因为性的饥渴强迫了人家一回,犯下了难以宽饶的错误,仅凭我的一句道歉,就想把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这也太什么的了……难道,人家的王蕾的身体就那么不值钱吗?试问。
我知道你的意思,老宋。王蕾轻声说,你想叫我把昨天的事情彻底忘记。可是,我是一个受害者,知道吗?我的尊严受到了伤害,而且还是老同学的伤害。我怎么办?我如何面对那个屈辱的事实,你告诉我。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身体和灵魂有的时候是分裂的,我承认自己在身体上也很需要,昨天我身体的表现你也感觉出来了,我也想的,但是我的灵魂受到了伤害,耻辱的感觉会让我在心里一背子记恨你的。我知道你不是因为爱我而想来占有我的身体,如果你是在爱我,冲动了一下,我也会原谅你的,可是你不是在爱我,你只是身体里有了膨胀,需要找一个出口,昨天,你的所为难道不是畜生的所为?你知道吗?
我看着王蕾那张愤懑的脸,以及她的快速翻动的唇,她发自肺腑的语言,我说什么好呢?我心里已经开始忏悔了……我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个并不漂亮的女人,熟悉到极点以至于又是陌生的女人,我终于嗫嚅着说:蕾蕾,你要我死吗?如果你需要,你尽管开口。
王蕾放肆地笑了起来,她的眼泪都出来了,她说老宋,你准备爱我吗?我的身体你觉得怎样?迷人吗?有没有在深夜里回味过?那就来啊,我还可以给你的。在你的眼里,我很骚,是吗?因此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我的,是这样吗?你现在想死……死了又怎样呢?我们搞过的事实能不存在吗?告诉你一个真理:人之所以痛苦,就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
我痛苦地低下头来。是的,也许,我一开始就错了。我本来老实人一个,工作、生活都在正常的轨道上,我干吗要对自己说——换一种活法?现在,我还可以回到过去吗?
我决定告辞。灰溜溜告别。我准备走了。命运无法控制,所以王蕾想怎么样处置我——也是无法控制的。
我转过身——但是王蕾叫住了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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