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1/3)
////听了邺城使者的训喻,袁谭忽然出离的愤怒,双眼散发着凶恶的目光,手抚剑柄,沉声喝问:“家父卧病在床,哪来的大将军?”
看到袁谭这副反应,马上的使者有些心惊,纷纷下马,抱腕道:“朝廷有令,让公子袁尚暂署大将军之职,节制冀青幽并四州!”
“狗屁大将军!未得我的允许,他袁尚狗屁都不算!”
袁谭盛怒之下也顾不得什么斯文了,一通粗口爆出,拔剑而起,斩向为首的使者。
剑光一闪,一颗人头落地!
头领被斩,众随从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尽皆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求饶:“长公子饶命,上命差遣,不敢有违,还请公子剑下留情,宽恕了我等!”
袁谭手执长剑,余怒未消,还要再斩杀这些随从,被郭图劝阻:“长公子暂息雷霆之怒,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杀之无益,空落口舌,让他们去吧!”
袁买巴不得袁谭和袁尚势成水火,拼个你死我活,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在旁边附和袁谭道:“朝廷的诏书算什么?不过只是在曹操控制下的傀儡而已,如果没有兄长的点头,袁尚敢自称大将军,我袁买第一个不服!”
袁谭对这个小弟唯自己马首是瞻的态度很是满意,点头道:“论战绩,兄长我北逐公孙,南拒曹贼,丰功至伟,况且我还是长子,他袁尚只是庶出之子;后来那婆娘使用狠辣手段才成为了正室,这袁尚也敢大言不惭的继承父亲的爵位?”
夸了一番之后才觉得自己应该把袁买顺带夸一下,话锋一变道:“当然,四弟虽然从军较晚,但战绩也不是袁尚所能比,平阳、河内、河东都是你拿下的,攻破易京之战也是由你指挥,更有乌巢救粮之功。推敲一番,也比袁尚又资格嗣位!”
这话语里的意思就是论资排辈,我袁谭才是最有资格继承袁氏家业的人;除了我之外你袁买也有一定的功劳,比起袁尚来要强出一些。
“兄长所言极是,绝不能让袁尚称心如意!”袁买嘴角微翘,一番添油加醋。
“汝等快滚,回去禀报袁尚。若是在我面前再敢以大将军自居,吾必斩之!”
袁谭擦拭着剑上的血迹,勒令袁尚使者的随从滚蛋;十几个随从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大难不死,也顾不上谢恩,屁股尿流的蹿出了袁谭大营。上马直奔邺城而去。
袁谭收剑归鞘,面色严峻的道:“父亲大人无缘无故的坠马,此中或许有些蹊跷,袁尚图谋不轨,我等当率领一万甲士入城,探视父亲一番!”
袁买抱腕作揖:“愿听从兄长吩咐,唯兄长马首是瞻!”
当下袁谭留下部将蒋义渠、岑壁驻守大营。命部将汪昭点起一万人马,朝着邺城进发,自己与郭图、辛评居中;袁买也带着张郃、田丰、沮授率领本部五百人夹杂在队伍中。
袁谭的营寨距离城门不过三四里路,不消一炷香的功夫便来东门之下,只见吊桥拉起,城门紧闭,城墙上旗帜遍布,士卒林立。防御森严。
“大胆袁尚,父亲无缘无故的坠马,我等身为子嗣,特地来探视父亲,你怎敢关上城门,将我与四弟拒之门外?莫非是你从中作祟,害了父亲?”
看到袁尚早有准备。袁谭催马出列,在城下破口大骂。
袁尚从城墙上露出头来,回骂道:“我看你才是狼子野心,既然你自称是来探视父亲大人的。为何提重兵而来?分明是心怀不轨!竟然还打算带兵入城,真是不自量力,我若不是看在父亲面子上,信不信马上发兵把你灭了?”
“口出狂言,你有本事下城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听了袁尚不屑的言论,袁谭勃然大怒,高声叫阵,满脸不忿,一副恨不能把袁尚斩于马下的样子。
看到二人吵得不可开交,袁买一言不发的躲在后面看热闹,爱吵就吵,爱打就打,自己乐的坐收渔翁之利。
郭图策马出列,向城上的袁尚拱手道:“三公子在上,郭图这厢有礼了!你们本是兄弟,何苦如此相逼?主公坠马昏迷不醒,公子紧闭城门,不让我等进城探视,只怕于理不通吧?”
既然郭图晓之以理,袁尚也不好意思骂粗口,在城墙上抱腕道:“公则先生,家父重伤,昏迷不醒,冀州不可一日无主,尚身为冀州刺史,代替父亲行州牧之职,并无不妥吧?况且我这署理大将军也是朝廷诏令的,只是暂代一段时间罢了,等家父醒后终须将印绶还他,可是袁谭却斩杀我的使者,罪同叛逆,却反过来倒打一把,污蔑我心怀不轨,实在是岂有此理!”
“尚公子休要动怒,长公子也只是一时恼怒而已,还请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城,拜谒下主公!”
看到袁尚铁齿铜牙,能言善辩,辛评也催马出列,拱手施礼,替袁谭辩解几句,希望能够赚开城门,进去见袁绍一面再做打算。
袁尚向辛评回礼,朗声道:“仲治先生,对不住了,并非袁尚不卖你面子,但袁谭陈兵城下,意图不轨;若非我看在你与公则先生面子上,早就发兵下城,杀你们青州兵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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