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今天啊!(1/2)
晚会的准备有条不紊的准备着,会场外面的各种标语和横条渐渐变得丰富起来,各式各样的剪纸以及恰到好处的装饰,无不显示着即将到来的美妙一夜。
会场的布置不干新生什么事,事无巨细,一切皆由老生负责,哪怕是最简单的贴纸、摆物也是由老生亲力亲为。而在以前,这可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儿,新人,总得从基础做起,想要进步,要学的东西可不少,而这,就是进步的第一步。这是所有老生所默许的共识,也可以称之为规则,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这些老生在新生的时候,也是这么一步一个印子过来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不给点杂事磨磨性子,何以堪大用?
当然,我认为这都是些狗屁,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些个这样的名堂?更何况我们还是身处象牙塔之中,虽然这座塔的门禁松了点,但也不要什么都往里带,论资排辈这事儿,还轮不到我们来做。
我的思想在这个年代可以说是有点离经叛道了,或许也正因为如此吧,对于某些人的做派我十分的厌恶,哪像个学生样?毛都没长齐就想充大爷了,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傻x的不行!我这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是见不得比我嚣张的,玩不过你,我也得恶心死你!秉承着这样的理念,我在学校闯出了偌大的名头,当然,在老生的眼里,我就是个刺头,还是刺特尖特硬的那种,甚至相当一部分的新生,对我的感官也不是很好。这群人,说起来应该算是家里有点背景的,家境殷实,出入中上流社会,见多识广,自然而然的,形成的观念更加贴近社会,像我这种破坏这种默认式规则的人,内心很自然的就会出现排斥现象,倒也不是说他们一个个都是些溜须拍马的人,他们很有可能就会是将来共和国的主流,接受的教育肯定不差,最起码得比我这个山里娃接受的要好。
所以我的事迹很有可能刺激到他们的脑神经了,这次晚会的准备没有用到新人,我估摸着一是怕碰到像我这样的二愣子,到时莫名其妙的给他们的策划的晚会提些乱七八糟的意见,弄的他们下不了台。其二呢,估计也是为了宣示一下老生的实力,我们毕竟还是学生,能力什么的,新老生之间还是有些差距的,估计这次晚会上,会有不少的会场工作人员昂首挺胸的巡视着,恨不得逮住一个新生就指着晚会说:“看见没有,这就是我们给弄出来的,从策划到拉资金,再到分工以及具体实施,全是我们给整的!你们这些个新生就老老实实的给蹲着学着点!”这些之类的话……
可能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不过无所谓,我现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整天不是被巡查组的人像盯贼一样盯着,就是被肖老虎和伊筱芙两人给折磨着,其中又以伊筱芙最甚,白天忙着帮我拉仇恨,晚上忙着想法设法的“训练”我!古有幽王为博美人一笑,可以烽火戏诸侯,江山都不要了,相比这位先人,我可是差得远了,但也不能落后太远,为博肖老虎一笑,受这点苦算什么?伊筱芙就算了,这丫头完全就是以折磨我为乐,所以整天乐的不行。
神秘这东西是很勾人心的,越是未知的事,就越是有人想去探索,新生的脑子正处于高考解放的状态,啥疯狂的事都干得出来,再说有我这个带头人的事迹在那儿摆着,一个个的胆子自然就肥了起来,未知的晚会现场成了很大一批人的目标。
傻子会用蛮的,愣子会用闯的,聪明人,用的是手段和技巧。脸厚的人会装傻,皮薄的会装嫩,中性的,只能是路人,背黑锅挨骂的角色。反正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总能找到埋单的。
胖子很有意思,死皮赖脸的缠着班上的两位临时铺导员,打杂也好,送水也罢,反正就是想在会场混个事儿做,我寻思着这人是不是逮着个缝就能给你钻出个坑来,磨得两位烦的不行,最后两位只能无奈的对他说:“这是校学生会主办的,院里不怎么能管事儿,我只能跟负责任说一下,至于最后的结果我打不了包票!而且,最重要的就是我们这个班已经在学生会留了底,百分之八十是不可能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两位临时铺导员都这么说了,我看这事肯定黄了,要是我,有点自知之明的都不会抱什么希望了,偏生胖子这小子成天屁颠屁颠的跑到会场那边去,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搞了些什么鬼,反正最后他还真的成了会场的一名打杂工,跑腿的。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尽管如此,他每天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不要误会,不是什么贱笑,而是一种阴谋得逞的那种略带点黑暗感的笑容,让人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起码我就受不了他这么对着我笑。
甚至好几次午睡期间,这家伙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但应该是和晚会有关系,嘟囔不清的听不大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晚会”、“下药”什么的,我倒是听到了几次,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浑身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这家伙到底是想在那晚干嘛?还下药?这牲口不会是瞧上哪个姑娘了,人家不搭理他,想要霸王硬上弓吧?
我是应该假装没听到,帮他瞒下这件事呢,还是应该向上级举报揭发他的丑恶行径一举扭转我在学校师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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