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描绘,再写旧人两世眉间(一)(2/3)
的声音说道:“与妖界开战在即,我们没有多余的力气浪费在他们身上,何况,又有战龙金神在,如此这般特殊的时候,不宜与他撕破脸,如今给了他一个方便,日后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看着凌霄宝殿内的天兵天将退去,玉帝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外面的朗朗乾坤,呐呐自语:“不能再拖了……”极南天。
金光闪过,凭空便多了两道身影。
五彩欲言又止,她想了很多责怪他的话,埋怨他迫使她错过了这唯一的一次机会,可是到最后,却因为他之前说的那一句话,全然找不到勇气开口。&l;a hrf=&qu;/101/101797/&qu;&g;穿越之倾城皇妃惹不起&l;/a&g;
天泉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转身想走,可是思虑了片刻,他声音带着一丝柔软,对着五彩说:“凌霄宝殿之外已经有许多仙家聚集而来,倘若再不走,若是在仙界闹开,想必你假借肉身还魂之事,必将暴露无遗。”
五彩呆愣的看着天泉,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他可是从仙界强行带跑了一个刺客,他不想想如何解释,反倒担忧她日后难以对女娲娘娘自圆其说?
这其实不是最大的疑点,五彩感觉天泉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不管是三千年前的天泉,还是百年前的玄螭,如今的他,让五彩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回过身,一座琉璃铺顶的楼阁伫立在五彩眼前,雕梁画栋,艳丽不可方物,最最乍眼的是楼阁的正中一块硕大的匾额,上提三字:“五芒殿。”
对,就是这个感觉。她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来自他的关心,这个将什么都隐于心底的战龙金神的关心。
五彩轻轻抚着门板,这似乎是有些年头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盖好的。
推开门,里面不像外面那样奢华,反倒是极尽简单,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仿若没有谁住过,它们都静静地摆在那里,等着谁。
推开内室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纤毫不差的熟悉,那时她日日久卧病榻,只能用眼睛张望这些陈设,不知是不是就这样印在脑子里,她上了五芒山,也将自己的小筑陈列成这般模样,在她的心目中,玉帝赐给的宫殿不过是一处落脚地,真正的栖身之所,怕就应该是长成这个模样吧。
突然五彩停住了脚步,传来的那悠长绵延的声音再次勾起了她脑中的记忆,慌忙走到窗边,她推开窗,满眼是挺拔的紫色,那些紫竹随风摇曳,颂唱着梵音袅袅。
在这座楼阁的后院,种着根根直立的紫竹。
她未等到五芒山的紫竹成林,便将他狠心送去了鬼界。可是如今他为她造亭台搭楼阁,还将这根根挺拔的紫竹也一并给了她,五彩摸着腰间的紫竹萧,他就是这个样子,不动声色的将她说过的话,全然记在脑中,然后一一达成。
“这些紫竹,是尊上特意去南海普陀山要来了的。”
五彩回身,南海仙翁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捻着花白的胡须,看着眼前这一紫竹林。
“菩萨说,这紫竹畏寒,实则不宜在极南天栽种。可是任谁都没想到,区区百年,这紫竹就能蔚然成林。”
“他定是下了一番苦功夫。”五彩深知紫竹多难成活,当年她想方设法在自家小筑的后院,历经了千年才得一株紫竹幼苗,又两千年才培育成林,其中艰辛,五彩深有体会。
“怕不只有苦工,”南海仙翁煞有介事地看着五彩,“还有一番苦心啊。”
五彩尴尬地笑了笑,“战龙金神向来是说到做到,允诺赔我的紫竹林,如今也兑现了。”
他说护她周全,便天上地下哪怕相隔万里都保她无事,她要他赔这紫竹,也已经蔚然成林,如今她才相信,他说出口的话必然是掷地有声,每一件都是圆满。
“尊上向来信守承诺,”南海仙翁似是看出了她那丝丝点点的遮掩,“可是上神,尊上却从来不轻易的对谁轻许承诺。”
一阵风吹着紫竹梵音作响,吹得五彩披散在背后的长发飞扬,也吹得她心中本是沉寂千年的湖面,再起了波澜。
这点点滴滴几千年,是不是有一些什么东西,让她生生错过,然后在晚来的春雨之后,猛然生长,等到她回过神,那些不知名的东西,已然参天。
“有袅,”五彩已经不知再说什么是好,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徒弟,“有袅他伤势如何?”
“尊上亲自去看过,吩咐侍婢熬了些汤药,是些外伤,上神无须担心。”
原来他刚才走了之后,便是去亲自看了有袅,也没见他们在五芒山有什么交集,如今他却亲自去探望,这一些些的小事,怎么能让五彩不上心呢。
“这次贸然来了仙界,给仙翁带来这些不便,我深感愧疚。”五彩假借极南天之名,如今带来了这么多麻烦,她也理应跟南海仙翁陪个不是。
“那日仙界来的仙娥突然来找我,我便觉得事有蹊跷,向那仙娥问了问你们的形态容貌、举止衣着。那仙娥说,有个女子头上有五彩花瓣的印记,我心下便确定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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