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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怪婴儿(1/2)

我瞳孔一凝,吓的当场瘫了,草堆前边有块空地,地上有一只约么半条手臂高的身影,但这东西有半个身子是残缺的,还会动,嘴巴一开是“咯咯”的怪笑。

它像是一只身子残缺的婴儿,**白的皮肤映着月光,看一眼觉得慎得慌。不仅如此,这婴儿的嘴和下巴以及双手是红的,随着嘴巴唧,时不时的有血哈喇子往外流。

婴儿把嘴里的“食物”咽掉,它蹲下身,仿佛拿手在捞着什么。

我脑袋稍微抬高一寸,看向它下边的地上,我的天,这有一具男人尸体,不!准确的还没有死,因为他的四肢抽动着,嘴里传出微弱的救命声音,目光涣散,怕是离死不远了。

而这婴儿把娇的双手探下,抓出一块血糊糊的事物往嘴里放,又唧了起来,嚼了几下,又开始了“咯咯”的怪笑。

它……它在生吃活人?

我头皮发麻的盯着婴儿,已然吓傻了,这一幕完全颠覆了我过去十九年所经历的!这婴儿难道是鬼?

可我听鬼是没有影子的,它一旁的地上却有投影。

这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婴儿残缺的那半身子上,裂开的皮肉边缘长出细的肉芽,化为皮肉,它竟随着吃的“食物”越多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

我忽然觉得地上那被开了肚子的男人有些眼熟,想了片刻,这不是讹我家钱的老蔫吗?他为什么会在这,还被如此恐怖的婴儿生吃?

我顾不得许多,决定立刻逃命。婴儿能吃老蔫,代表着它也有可能把我这近在眼前的活人加入菜谱。我对于将死的老蔫并没有同情,他把我家坑成那样,我没落井下石不错了,况且我又有只脚受伤,连逃走都十分困难。

我冷静的把缝隙合起来,缓缓撤出了这片草地。

但事与愿违,我自以为脱离危险时,“咯咯”的怪笑突兀自身后响起,并且离我越来越近。我知道自己被那恐怖怪婴发现了,恨不得鞋底抹油滑回家,可因为走的过急,另一只完好的脚崴了,我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我愤恨的拿手砸着地。

之前还有将近五米的恐怖怪婴,一下子浮掠到我眼前,它凸出来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像在看一个符合口味的食物。

“你他妈究竟什么玩意?”我吼着它,哪怕心里怕极了,架势上也不能弱,否则真的成了软柿子。

“咯咯……”

怪婴笑了两下,探出舌头舔净嘴角的残血,挥舞着两只手扑向我这边。

“滚开,滚、滚!”我握拳打向它。

怪婴的力量竟然奇大,抓住我手腕时如同被钳子夹住一样,令我动弹不得,然后它流着口水咬向我的脖子。

我情急之下,挣扎着把下半身倒腾到前边,连鞋子都被地摩擦的脱了脚。我凭崴的脚撑地,使用那还未消肿的脚踹向怪婴的面门,这无非是垂死挣扎的本能反应罢了。

兴许我命不该绝,这一脚居然起了作用,脚底板贴在它脸上,哧哧冒出了一缕缕黑的烟雾。

“嗷!”怪婴凄厉的嚎了一嗓子,松手退到不远处,脸上留下一道黑的大脚印子,黑烟也没了,不过滋滋的声音过了几秒才停下,跟浓硫酸腐蚀过似得。

我疑惑的掰过脚一看,涂的黑桨粉末消失了。爷爷过黑桨是祖辈们传下来的奇物,难道它的粉末能克制这怪婴?

此刻,怪婴看着我的眼睛显得颇为忌惮。

我艰难的起身,耀武扬威的朝它挥动伤脚,:“有本事再来啊?”

我进一步,怪婴退一步,最后它干脆跑掉了!

这时我的背脊早已被汗水湿透,想不到自己侥幸逃过了一劫。我扭头望了眼老蔫遇难的草堆,以防怪婴搞偷袭,我警惕的返往村子。

没多久,我站在了家门前,因为与爷爷的决裂,不想进门,一屁股坐在石头上边,这里已不再有看门狗,爷爷八成是在白天把钱赔上了。

我想到那只怪婴,疑惑万分,它是哪冒出来的?凭借生吃活人来滋补身子的残缺,力量又大到与体形不成比例。

河这边七个村子虽然临近铺上诡异彩的**河,可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发生过这种怪事。

今晚有点冷,我缩了下身子,想进去拿件衣服的,然而听见爷爷的鼾声,我又回到院门外边,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跟爷爷以及村干部们讲。

过了一会儿,右边不远的巷子出现一个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走起来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我忙不迭的低下头不敢看。

她是村里的李寡妇,每天扮的光鲜艳丽,即便时逢秋末到了降温的季节,她也穿着城里娘们才会套的丝袜,再配着恨天高和毛绒短裙,确实吸引眼球。

可村民们却避之她不及,生怕和这女人沾上半分关系。因为……李寡妇嫁到这儿不到一年,先后男人和公婆全患上了怪病而死。起初她男人没死之前,同狐朋狗友喝酒时得意的自家媳妇下边没毛,这加上之后一系列的事情,村民们都李寡妇是白虎女,克夫克亲。

我听着哒哒哒的脚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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