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二章 什么酒?(2/2)
衫:“脱了外衫就差不多了。”
卓顺武点头,替两人脱下靴子。
“剩下的让她们自个儿脱吧。”说着,卓顺武拍了拍手掌:“药效快要发作了,待会儿再多的衣服他们两都能扒光的。”
这边,华太君亦是脱的卓夷葭只剩了里衫。
她伸出手,将两人推进床上,又轻轻的拉了条杯子盖上,这才跟着卓顺武出了去。
晚霞以散,秋日的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锦华院中央的金盏菊开在枝头霎时好看。
华太君跟卓顺武走出屋外,关上房门,而后两人都在西厢房外的阶梯上坐了下去。定定的看着院子里的金盏菊在晚风的轻拂下摇摆。
身后的屋中慢慢的开始有了声音,先是低低的嘤/咛,而后便是娇细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
不过多大会儿,就传来了床架摇晃的‘咯吱’声。
天色渐渐暗了。白日阳光明媚,夜晚便是月朗星稀。薄云在湛蓝的天空中,也能依稀看到轮廓。暖黄的秋月笼罩着大地,洒下一层淡黄色的微光。
两个老人一直坐在门口守着,听着床架的‘咯吱’声。这声音一起,就没有停下过。
也越来越深,坐在台阶上的卓顺武打了个哈欠,喃喃道:“这身子,是酒喝太多才这么凶猛么?”
毕竟药可都是在酒里头的。
靠着木柱子坐着的华太君转头白了他一眼,没回话。
卓顺武扁扁嘴,回过了头,自言自语道:“剜我作何,我年轻时也这么厉害的。”
华太君不禁憋着气咳了几声。
夜色愈浓,床架的‘咯吱’声停停起起,愣是折腾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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