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四十五、长虑顾后(1/2)
一些人品德如精灵,愿意为了正义贡献自己的生命可人追求又岂止是正义?有人追求荣耀,有人追求财富,有人追求权力,有人只追求享乐。目标不一样,对国王处事的看法便不一样。从一亚诞生以来,就没有任何一个人类王者获得过所有子民愿意付出生命的支持。色曼多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可以成为人类王者中的“唯一”。
“人类到底不比精灵。数量越多,不一样的声音也就越多。”无奈的摇了摇头,色曼多叹着气说:“看来,人类王者永远逃不脱花大力气解决内部矛盾的怪圈。”
“种族天性造就的必然局面!”梅兰迪尔无奈的笑过后,拍着色曼多的手欣慰的感慨:“你能发现人类最大的问题,刚铎交托给你,我也无忧了。”
49年后,即第三纪元158年,以国王身份统治了刚铎156年的梅兰迪尔寿终正寝。与受到战伤困扰的孤山王纳德不一样,丹登人的强壮让自知时间不多的刚铎王终结生命之前,依然可以坐在床榻上,用语言给予长子和长孙最后的嘱托。他思考了一百多年,还是没将必须敬畏精灵王的真相告知,他只是拉着一子一孙的手说:“我欠瑟兰迪尔王的债,必须到孙辈才能还清。你们必须谨记这一点,不可违了精灵王的要求。”
由刚铎王手把手教出来的继任者怎会拒绝?在色曼多与埃兰迪尔郑重承诺之后,梅兰迪尔满意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曼督斯的召唤。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梅兰迪尔的老态在会面当时便被瑟兰迪尔一览无遗。鉴于纳德慢慢变老所带来的创伤,瑟兰迪尔决定尽管不与刚铎王碰面的同时,也开始思考是否要将制约对方的信函送还。
本打算用于制约梅兰迪尔三代的信函,为何要提前终结?原因在于瑟兰迪尔觉得它们存在的必要性已经不大。
近百年来,刚铎王的确做到了一如既往的敬爱子民。无论是什么事,无论初衷是什么,做了一百多年便成为了信仰。瑟兰迪尔很肯定,就算没有制约的信函存在,梅兰迪尔也绝不会在进入老年之后发生过大的改变。从敬爱子民变成以自我喜好行事,这可不光是性情大变,更是否定和推翻曾经的自己。别说梅兰迪尔做不到,就是拥有永生的精灵,也没有勇气否定自己。更何况,梅兰迪尔时日不多,无谓在死前用信仰崩溃折磨自己。至于刚铎后两代继承者
两个王储早已被梅的行为感染,不知真相的他们必然在敬民的信仰下统治人类南方王国。瑟兰迪尔一点都不担心。
色曼多和埃兰迪尔刚铎注为什么不知道真相?为了确保让继任者拥有无畏的信心,以免像梅兰迪尔一样,在制约力存在的情况下继续走发展缓慢的中庸之道,瑟兰迪尔曾暗示梅不必将真相传达给后代。刚铎王会与精灵王反其道而行之,将真相告知?这可是在子孙面前否定曾经的自己,瑟兰迪尔笃定他会守口如瓶。
即使梅的后代已经被他塑造成敬民如天的风格,制约又何需存在?因那些信函的原故,梅下达任何指令都是瞻前顾后,生怕被我不喜。没有绝对的毅力与勇气,又怎么能推进大规模的变革?但凡去旧迎新的举措都会带来阵痛,若不是被制约力捆住了双手,在实战中成长起来的刚铎王又怎么会如此中庸?
无论如何,信函不能再影响到刚铎后二代王者。一个梅兰迪尔被绑手绑脚已然足够!就算色曼多和埃兰迪尔有什么不好的变故,以林地王国目前的实力,要敲打他们也不是难事。
想到这里,瑟兰迪尔收回了落在刚铎的眼神。在他尚未来得及准备思考催毁信函的时间时,他发现坐在不远处的佛诺尔不知保时也坐笔记上抬起了头,正在思考着什么。
“说要抓紧时间能看多少就看多少,还不许我打扰你。这是看完了?”被冷落的瑟兰迪尔有些委屈的抱怨道:“船王什么东西都是好的,比我还重要!”
“再重要也重要不过我的王。”笑着上前,带着讨好拍了拍瑟兰迪尔,佛诺尔故作夸张的说道:“全身上下无一不是我的王给予的财富,少了您我只怕连饭都吃不饱,又怎么可能让一本书越过您?不过是想抓紧时间多偷点船王的师而已。”
这还差不多!
瑟兰迪尔的面色微霁,这才问道:“那你刚才不抓紧时间偷师在想什么?总不至于是想怎么把它据为已有吧?这种想法,明明只有我这种自私到底的精灵才可能会有。你?你不会有。”
“偷了太多师,总要回味一下吧?只看不是想可谓是白看,又哪里算得上偷师?至于据为已有的想法。我哪里是不会有,明明是不敢有。”被瑟兰迪尔毫不留情的自黑言论逗乐,眼睛早感酸涩的佛诺尔索性把笔记暂时放在了一边。把身下的坐椅向着精灵王拉近了一些后,她压低声音说道:“认识船王的生灵,都知道最年长的精灵最反感他者未经允许擅自碰他的东西。想来船王有不少费了大力气做的零件被毁过我未经许可偷拿了船王亲自书写,看样子还是记录几千年来航海见闻的笔记,被船王查觉了也不知道会怎么罚我。本来就悬着一颗心在偷师呢,哪里还敢起据为已有的想法?”
这有什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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