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旷野救人蹑迹穷追 深山存义持棒索命(1/3)
因要急去救潘小七的两个同乡,延误了怕再生起事端,到时多花气力不值当,卫恒等四人刚刚结束三棵松的事体,细算算时间,顾不得日夜间劳顿,当下只吃喝些充饥,不愿再多耽误,问明两人下落情由,立时便跟在三匪后面,一路循了踪迹,尽力往前赶去。
这一段路原也不远,因那独眼怪倚恃有些本事,趁着纷乱时节,急急溜下山崖,心想要逃出生天—免留祸根在这世上,林赞与潘小七在崖下候个正着,两个抢上前拿他,用力便是一棍一刀,两记重招一受,逃是肯定逃不得,却因有伤行得不快,一行七人费了好些时候,才找到当初那些石屋所在的山岗。
将近石屋,因不明了屋内情状,卫恒为了不伤及无辜,总想做得细致才好,便叫众人隐在路边林间,就着空地之上,削根竹签在地面上划出形状,教众人谁前谁后,如何如何动作,仔细拆解得明白了,这才分次欺近石屋。
林赞与另外小匪架着独眼怪慢慢走近石屋,独眼怪不似先前忍住伤痛,有人押着,不敢作得一声,此刻照前约定,“哎哟哎哟”,只管放开喉咙一叠连声地叫将起来,看着便是伤重寻人帮忙的。
独眼怪本就有伤,此刻叫唤之声凄厉惨切,哪似作出来的?便是十二分真实的↓到外面声音,石屋中早奔出人来,正待喝问来历,仔细一看却是独眼怪∏人回转身,冲那石屋叫道:“东家,三爷受伤了,快来救他!”
一边奔来相帮着扶持,独眼怪也不答话,只管哼作一片。
听得喊声,石屋中再奔出些人,内中就有一个驼背的,带头引着,急急向屋内走去。
相扶着独眼怪躺下,驼背看看伤得厉害,血痂处犹自往外渗着血水,淋淋漓漓一头一身。急叫屋内之人拿疗伤的药物与工具过来。
驼子一边急着治伤,一边只叫:“快扶三爷躺了——哎哟,我的爷,怎么便伤成了这般涅!只不知近来如此风紧!那货看看愈加紧俏了。”
独眼怪不敢露出真相,只叫:“风紧了,驼子快帮我!”
眯眼一看,石屋之中人还不多,再叫道:“救我不打紧,再叫些人手来,防人跟着,方可周全。”
驼子一声忽哨,又来了几人,围在独眼怪四周。
看看人数已然相差不多,独眼怪只得朝林赞这边望了一眼≈赞高声只叫:“看看这血,又渗出来,却是如何是好!”
门外卫恒三人一拥进屋,施展旋风点穴手,闪电也似,片刻之间早将各人穴位点住,众汉哪还来得及操起家伙拼命,各持原样姿势,立在当地,动弹不了〔是作恶到头,现世现报,白白一屋的人,就是人数再多也白搭,连自身性命也保不全。
变起仓促,驼子只事两眼转来转去,脸上表情现出不同涅:惊疑莫名,没无绪,后来便是愤恨不已』见他拼着力气,恨恨望向独眼怪道:“我好心救你,你却引人来害我,却是何道理!”
独眼怪心内杂念纷呈,哪能再理会得这些,只好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也不看屋内众人。
卫恒叫来潘小七,再点了一点驼背,厉声道:“快将那两个汉子放了!”
驼背受痛,又且身体被制,还手不得,只能皱着眉头,忍了不肯出声±恒见状,加重力道在他身上猛然一戳,驼背再也受痛不过,只道:“好汉饶我,放了两个便是!”
身体动弹不了,只以眼睛望向一条瘦汉,卫恒解得他的意思,是让他领着去放人±恒便近前将那汉麻穴解开,叫林赞与潘小七跟着去了。
只听哐当哐当,吱吱哑哑,摸摸索索响了好半天,那汉与潘小七各架了一人出来。到得石屋内,扶持之人手刚一松,两人立定不住,瘫倒地上。
只见地上两人,衣裳湿湿地裹在身上,头发乱作蓬蓬一团,脸上黑沉沉地沾满污泥,两手松松地垂在地上,头也抬不起来,少气无力地,浑身上下不见一点活泛之色。
一见这等情状,潘小七忍不住悲从中来,一个大汉子却噙着热泪唤道:“棒槌兄弟,麻脸兄弟!我来救你们出去♀厮们如此折磨人,哪里还有人性?”一边说着,一边忍不过,抬腿狠狠踢了驼背一脚。
回过头,脸上立时现出煞气:“还不快快弄些热水,找来干净衣物,再弄些吃喝的!”
小匪看到众人被制的场景,此时看到两人的涅,以及对方的表情,不由得感到极度的惊恐,生怕一有违拗,马上会对自身不利』能依照要求,尽快去达成。
两人被服侍得很是周到。开始几乎是连吃食物的力气也没有了,好象已经饿过了极限。等到吃到一点食物之后,才开始有点力气了。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两人才慢慢恢复一些超。
卫恒一看这种涅,竟是他平生见所未见,眼见两人差点失了人形,也扭过头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林赞气他们不过,过来就施下重手,将那驼背除了↓待要向其他各人下手,卫恒道:“既已受制,这等手下之人断然无还手之力,废了便是。”
当下,林赞依卫恒所言,只将各人废去功夫,未毙其命°起来也是仁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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