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回 洁身不姑恶,投桃报琼琚 下(2/3)
睡不想让任何人看清我的面目夜间到河南洛阳时却不得不被人吵醒了。我以为是查票的结果不是是一伙来抢坐位的。乘务员和乘警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一站上来了五、六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一上车就盯住了靠近厕所地这九个无票散座。
这几人中有一人掏出一本蓝皮证件晃了晃自称是列车段工作人员要出售“茶座”。将这九个座位上的人都赶了起来也包括我。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顶了几句嘴有两个人上去就把他从座位上拎起来推到一旁。看着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车厢里其它人也都闭了嘴。我很生气我伸手可以让他们全爬下但那样的话势必成为惹人注目的焦点保不齐出现其它的意外情况。还有重任在身不想节外生枝。我选择了忍。真气人!我在西安穿的破破烂烂的有地痞欺负我现在火车上穿着整整齐齐的西装还有流氓欺负我。
把人都赶起来之后他们身后有一批刚上车地乘客坐到了这些坐位上交了所谓的“茶座费”三十块钱一位。交钱之后这帮乘客开始拿出烧鸡烧鸡啤酒之类的吃喝起来。而那伙“列车段工作人员”又去了别的车厢继续卖“茶座”。
我看出来了。从洛阳新上车的这帮人是花钱买座有“专业人员”替他们赶人找座。在这个很多东西都成为商品可以用金钱来交换地年代也可以公然花钱雇流氓欺负别人。这些人看上去并不是什么歹徒也许就是你我身边普通的街坊同事。他们自己可能并不知道自己在为恶。恶人是驱走散座上其它乘客的流氓他们花钱买了座就心安理得的享用。
钱是好东西可以花钱为自己找乐趣与舒适。但如果建立在欺凌他人的基础上则是不应该地。我心里这么想也就忍不住动手了──我偷了这些人的钱。
啤酒喝多了总要上厕所的而我没了坐位只能挤在厕所门边地过道旁。这些人来来回回的上厕所进去的时候我伸手将他们的钱包拿出来出来的时候再将钱包还回去只取现金不动其它。不多不少人一拿了三百块总计两千七百元。既然这些人愿意付钱给流氓欺负其它乘客那么我就用十倍的代价让他们去补偿。
然后我又悄悄的在与我一样被赶起来的那八个人的口袋里各放了三百元自己留了三百。我上车时兜里已经没什么钱了。那两万块给了陈雁我兜里只剩下四十几块钱零钱就这四十几块零钱还是陈雁给地。陈雁给我那五十我没接可是她又放了五十块在那套衣服的口袋里我走了之后才现。在车站打长途电话的时候花了几块。
火车过蚌埠的时候那伙人各个车厢的“茶座”卖完了又呼喝着下车。这一站停的时间比较长我也悄悄下到了站台。看见刚才那个亮蓝皮本的流氓走过站台与一个乘警擦身而过时悄悄在他的兜里放了一小叠钞票。刚才车厢里看不见乘警现在有乘警下车在站台上出现了。我也走了过去装做走路不小心接连碰了那两人一下然后赶紧道歉。
上车的时候我兜里又多了两千多块还有一把枪。那个流氓和乘警身上的钱我是一点没客气全拿走了还顺手摘走了乘警的佩枪。那流氓显然是那伙卖座者的代表而那个来收钱的乘警显然是代表列车工作人员来拿好处的。钱没了我看他们怎么跟同伙解释?我虽然不是鬼精那样的神偷但在训练营中也和他学过几手以我现在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觉偷普通人的东西简直如探囊取物一般。
火车重新启动开到郊外田野后我进了厕所。把手枪拆成零件和五子弹一起一件一件的丢进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各个水溏中。这把枪是找不回来了而一个警察莫明其妙丢了枪意味着什么我也很清楚。他的前程可能就此毁了而那种警察本就不该有什么前程。
我做这些事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带着微笑我想起了远在芜城的风君子。如果风君子遇到这些事情会搞出什么花样来?十有**他也会这么做我是在学他吗?我以前可没偷过东西今天是大开偷戒了!我记得风君子偷过尼姑的灵签偷过和尚的蒲团还偷过道士的锁兽环。
一路无话火车过长江经南京折转向东朝上海飞驰而去。付接似乎一直很老实没什么动作我渐渐也就有点疏忽了。火车从无锡站出之后驶到市郊我突然查觉到付接不在车上了他正朝南逃去!这老小子居然跳车了难道他现我在车上了?很有可能我在蚌埠下站台的时候他也许在车窗里看见我了。
他跳车我也跳车!扫开旁边小茶桌上的啤酒瓶和烧鸡拉起最近的车窗跃下了火车。空中翻了个跟头双脚落地向侧前冲了两步又打一个滚站起人没什么事一身新西服弄脏了还破了几个口子。不知道火车上众人会出怎样的惊呼我站稳的时候火车已经走远了。
在铁路边祭起青冥镜却找不到付接的踪影──他已经走的很远了。他逃跑的方向是南边我也向南追。追着追着又能感应到他这说明我追对路了。继续追到太湖岸边的时候付接的踪迹又找不着了!
面对着黄昏中的万倾太湖烟霞我四顾茫然。付接能去哪里?他下水做王八了?我看着晚霞中的湖光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他要去的地方。无锡往南沿太湖岸边而下不远处就是淅江湖州。我对付接的资料所知不多但恰恰知道他是湖州人他这一路南下是想回家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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