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回 梁山攻打兖州城 洋师奇制火牛车(1/3)
诗曰:
总教掬尽三江水,难洗今朝一面羞。
朝廷奸恶谁者知,天下存忠何人从。
兖州城里造利器,湮清山外祈天公。
天佑梁山如江东,舍生取义死何荣。
话说当时兖州城外杀来大批人马,正是那梁山大军排山倒海地杀来,在昌延营外列好阵势,陈希真目视良久却不见李君一身影,只见这梁山兵马里首出一员好汉,手持开封剑,遍体刀疤布满身,猩红两眼,高声叫道:“陈希真快出来,今番和你明凯爷爷来分个输赢!”只见昌延营大门打开,出来一彪官兵,陈希真立在远方城上,大笑道:“小小贼寇,我岂惧你,你要来便来!”说罢栾廷芳手舞双刀从官兵中杀出,李明凯举剑来迎,这李明凯手中大剑好似劈山救母。那栾廷芳双刀恰如孝德斩仙。二人一气大打五十回合不分胜负,陈希真早已披发仗剑,立在城墙上,口中念念有词,那天地登时昏暗,喝声道:“疾!”只见大风怒起,彤云中众目共见,无数金甲神兵从这黑云之上卷杀下来。众人大惊,却见戴冲手摇铜铃,大喝一声:“现!”万道金光平地射出,那些神将个个都显出原形,原都是纸扎而作,霎时掉落地上。陈希真见术法已被破,便披发收剑持镜立在城上,深吸口气,将身上罡气尽布在乾元镜上,那万道金光直射到梁山阵前,一下闪得众人马眼花缭乱,不能抬头。陈希真再一收法术,趁机传令出击,只听得昌延营里擂鼓呐喊,栾廷玉已领着兵马杀来阵中。阵中复泊良见着栾廷玉面貌,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心中怒火直浇三丈高,复泊良大喝一声:“栾廷玉,我忍辱负重这般时候,就是为杀你为我师父报仇!”当即是手持长陌刀。栾廷玉道:“哪来的毛头竖子,胆敢口出狂言!”栾廷玉带枪挂锤,飞马直取复泊良。后边王洲用枪逼着张鬼和杨澜也出马去战,二人只得举起各自兵器都朝着复泊良杀去。沙念冕、李全二人杀出来战,未及交手,就见栾廷玉、复泊良二人战到分际。栾廷玉一枪刺落复泊良头盔,复泊良一刀砍伤栾廷玉胸膛,两个各自拨马回阵。沙念冕、李全各搠兵器而去,陈希真急唤陶震霆持枪出来,杨澜、张鬼早已落马身亡。王洲见状便大喝道:“梁山草寇,岂认得我铁枪王洲本事否?”当即上马杀出,李全持枪来战,战场之上,铁枪、钢枪相互交错,一个如龙飞腾,一个似蛟出没,看得双方眼花缭乱。陶震霆上至城墙,取出火枪,扳开火机,对准李全,正要开枪。却不想戴冲再摇铜铃,烟尘大起,迷了所有人眼,陶震霆目不能视,一枪打偏,落在地上。陈希真急忙叫人取水来又作法退烟,烟雾消散,梁山人马却已是撤退远走。陈希真也只得传令收兵。
却说这一彪梁山兵马随烟遁走,撤落三十里地,是得一山,唤作湮清山,便是这扎营之处。原来梁山此番兵打兖州城,因知自上次攻山失败,贺太平吐血病倒,已有许久时候,现病已是好。消息传知,李君一便教僧继忠领兵守着山寨,谨防贺太平再度领兵后袭。天负人愿,邱仁杰自那次八卦台求得宋公明神迹显灵,回床后便大肆吐血晕厥。杨玟、孔仲二人施展平生所学,也是不得好转。李君一赶至邱仁杰床前,看得邱仁杰面容枯瘦,元气几乎再无。李君一坐到邱仁杰床前,哭道:“仁杰兄弟如此模样,何故初时要提此事。”邱仁杰咳嗽连连,道:“哥哥莫要悲伤,仁杰初下山之时,便是为复得梁山,啸聚山林,动乱天下,君一哥哥愿担此恶名,仁杰又何从相比?”说间,邱仁杰又咳血不止,李君一叫来戴冲,邱仁杰道:“哥哥无须顾虑仁杰,仁杰要即刻返还二仙山,自会康愈,只是若要破陈希真,必要斗法,若是斗法,则以仁杰加戴冲师弟皆不能胜,仁杰此番回二仙山,还要求得师祖破敌之法,在此期间,愿师弟全力助君一哥哥肃清天下。”说罢又是咳血不止。戴冲泣道:“师兄放心而去,戴冲拼尽此生道行,也会与那陈道子决一死战。”邱仁杰嘱托言毕,从袖中取出一方白罗帕,铺于地上。邱仁杰吃力踏上了,变成一朵白云,冉冉腾空而去,飞入远方而去。戴冲道:“君一哥哥且请放心,戴冲法术虽是不如师兄,也愿与君一哥哥同生共死!”梁山众志成城,即刻点将起兵。李君一、李洪鳄、李充、李全、戴冲、沙念冕、李明凯、复泊良、阮武、殿清让、薛广基、刘林、寇淮真、彭帅、黄延共是十五位好汉。领兵两万,良弓铁马,火炮战甲,配置齐全,即刻出发,兖州城必要再起一番风云。靈魊尛説
且说兖州城中,陈希真见此番战事平分秋色,刚要召集诸将商议,不多时,就只得外地听轱辘声响,原来是那白月生领着十来人驾了一辆怪车过来。众人起身察看,只见那车有如一座小山般高,正面刻作一牛头之面,油漆画成焰火色彩,两只牛眼只有拳头大小,却可容下一把鸟枪探出,便当来作两个炮眼;牛嘴张口砂锅大小,正中装有巨炮,巨口开张,原是有两个军士立在里间膛线两旁,操控炮火,陈希真道:“这炮车如此庞大,应是不甚灵活。”白月生笑道:“鲁国公此言差矣。”白月生叫车调头转身,四个轮子风驰电掣,平地尘土飞扬。原来这车后有俩空洞,出一管口,白月生叫众人远走退开,大叫一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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