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驸马爷真是妙计安天下!(求订阅!!)(2/2)
下兵马,还得看咱们淮西子弟!”他抬手抹了把嘴角酒渍,猩红的眼睛扫过满堂心腹,“这次夺回的可不只是官位,是咱们淮西的威风!”
话音未落,副将曹震猛地拔出佩剑,剑锋挑起烛火,映得满堂人影摇晃:“大将军说得对!那些酸腐文官总说咱们淮西党跋扈,如今大将军官复原职,看谁还敢放个屁!”
众人轰然应和,有人拍案叫着要把反对淮西党的官员狠狠踩在脚下,有人嚷嚷着要扩充私兵,酒气与血腥味在暖阁里蒸腾。
蓝玉摩挲着新赐的蟒纹玉带,想起欧阳伦提出的藩地制衡策略,眼底闪过阴鸷。“听说那驸马搞了什么办事处?”他嗤笑一声,“朝廷的手想伸进草原?做梦!咱们在西北经营多年,草原的商路、马场,哪样离得开淮西?”
他猛地起身,锦袍下摆扫落案上文书,“传令下去,以后西北藩地的粮饷调度,都得经我手!谁敢插手,就是与淮西党为敌!”
“大将军威武!”
“大将军这一仗,打得真是太漂亮了,打出了淮西人的尊严!我们淮西子弟又能挺起腰背了!”醉醺醺的参将张翼踉跄着扑到蓝玉脚边,伸手去抱他的蟒纹靴筒,“当年那些弹劾您的御史,如今见着大将军的虎符,怕得连尿都要失禁!”
满堂哄笑中,曹震将一坛烈酒狠狠砸在蓝玉脚边,酒水溅上蓝玉崭新的玉带,“什么办事处?咱们淮西子弟的马刀,就是西北最硬的规矩!”
蓝玉仰头痛饮,酒水顺着虬结的脖颈淌进衣襟,在烛火下折射出细碎的金芒。
他一脚踹开身旁矮凳,踩着斑驳的酒渍跨上案几,锦袍猎猎作响:“这草原的战马嘶鸣,粮草调度,哪桩离得开咱们淮西?”话音未落,堂下众人齐刷刷抽出佩刀,刀刃相击的铿锵声震得梁上积灰簌簌而落。
“大将军指哪,咱们打哪!”千户刘猛将酒碗狠狠砸向梁柱,陶片迸溅的瞬间,众人齐声高呼:“淮西铁骨,永不弯折!”蓝玉居高临下扫视着癫狂的众人,大笑起来!
“哈哈!”
“哈哈!”
这一声声笑声,仿佛是在宣泄之前落寞时候的憋屈!
欧阳伦倚在书房雕花窗前,望着檐角滴落的雨珠,将手中密报狠狠拍在檀木案上。
短短三日,他已收到七封手谕,不是太上皇朱元璋要他核查西北藩地屯田账目,就是朱标命他统筹驻草原办事处的首批人选。
羊皮纸在烛火下微微卷曲,墨迹未干的“事关国运,非卿不可”武都盯着朕的国库,你说,这钱花得值不值?”
欧阳伦抹去额角水珠,瞥见舆图上用朱砂圈出的几处隧道标注——那正是工程最耗钱的地段。
他深吸一口气:“太上皇,昔日秦始皇修灵渠,举国怨声载道,可如今灵渠仍在滋养岭南。这京平铁路贯通南北,看似烧钱,实则是盘活天下的‘金线’。待铁路修成,江南的丝绸三日可达北平,粮草运输损耗能减七成,光是商税就能”
“说得轻巧!”朱元璋突然坐直身子,龙袍下摆扫落案上镇纸,“借银柜的钱要还,工匠的饷银要发,沿线占地的百姓要安抚!上次报来的塌方事故,又折了三十多条人命!”
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欧阳伦,“你且说实话,这铁路,真能成?”
殿外又响起闷雷,欧阳伦望着舆图上蜿蜒的铁路线,想起勘探队带回的雪山冻土样本。他从袖中掏出一卷图纸,展开时沙沙作响:“这是新改良的铁轨锻造法,用的是南洋进口的精铁。臣已在通州设了试验段,载重马车跑过,铁轨纹丝不动。至于资金.”他压低声音,“臣与晋商密谈过,只要承诺铁路沿线商税优惠,他们愿注资参股。”
朱元璋的目光突然锐利如鹰:“让商贾插手国之命脉?”
“商贾逐利,却也懂算盘。”欧阳伦坦然迎上那道目光,“让他们投钱修路,既解朝廷燃眉之急,又能借其经营之力。铁路若成,他们赚的是真金白银,朝廷得的是万世基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沉默良久,朱元璋拾起地上的镇纸,重重压在舆图中央:“明日叫工部、户部的人都来。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这些说辞再说一遍。”他顿了顿,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若修不成,咱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搭在这铁轨上了”
“还有现在铁轨都铺得差不多了,就连站台也修七七八八,到底啥时候能够正式开通!你今天务必给咱一个准信!”
面对朱元璋的追问,欧阳伦相当淡定,“太上皇,铁轨是铺好了,可是测试也需要时间啊!安全无小事,咱们得稳妥!”
听到这话,朱元璋嘴角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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