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老杏出墙（2/3）
她半响，才淡淡道：“你是何人？”
他右手手指敲了敲手下宽大的椅子扶手，“自称臣女，是哪个大臣的女儿？朕似乎没见过你啊！”
“……”
感受到周围的人掩嘴看着她暗笑的目光，殷素素的脸顿时觉得火辣辣的，自己坐在褚烨身边，这两天俨然成了都城中的名人，她不相信皇上没有查过她的身份，这样子，明显是故意的。
皇上才不管她在想什么，又偏过头看向右手边的皇后，“她是哪个大臣的女儿，皇后认得吗？”
皇后跟随皇上几十年的时间了，自是知道此刻皇上是故意的，遂也假装认真地看了殷素素两眼，然后微微摇头道：“皇上，臣妾从未见过此女！”
殷素素看着皇上皇后二人一唱一和的，更觉羞辱，本期待褚烨会为她句话，却见褚烨依旧拿着个酒杯出神，竟像是一点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处境一样。
她咬了咬嘴唇，只得迎上皇上皇后带着疑问的目光，低声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臣女是君老夫人的内侄孙女，是殷家现任家主的嫡长女。”
皇后恍然大悟，“哦，原来是正是皇商殷家的女儿！”
她摸了摸手上涂满寇丹的指甲，淡淡道：“那你应该自称民女，而不是臣女，懂了吗？”
众人又是掩唇暗笑，殷素素的脸刷地一下全红了，站在那里一时间竟是有些无措。
皇上淡淡摆手道：“行了，你坐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
殷素素虽然心有不甘，但皇权面前，即便她有所抗拒，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忍了忍，坐了回去。
她看了褚烨一眼，声喊道：“王爷！”
见褚烨没有反应，又加大了一点声音，“王爷？”
褚烨这才反应过来，有些茫然地看向她，“嗯？”
殷素素看了一下他的表情，暗中叹了口气，只得摇头道：“没事了！”
褚烨皱了皱眉，看着她道：“素素可是也觉得这宴会无聊，要不本王与你先走吧！”
殷素素噎了一下，急忙摆手道：“不……不用，咱们还是等宴会结束再走吧，无聊无聊，素素没关系的。”
褚烨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便又把注意力放回手中的酒杯上，没再话。
冷风在后面，自是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全，心中暗笑，觉得自家王爷虽然失了忆，但这气死人的性子依旧不改啊！
好！真是太好了！
好吧，虽然他确实也很感激殷素素救了他家王爷一命。但不知为何，他只要一看见殷素素那张老是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脸，觉得讨厌得很，他总觉得这人的目的不纯，随时随地都要使坏的感觉。
这边皇上已看着君老夫人问道：“怎么？你还不？毒药是从哪里来的？”
君老夫人咬紧牙关，竟是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
皇上怒火一起，正想话。
若兮又开口道：“皇上，既然她不承认，那何不将她所有的罪状都清楚先，再慢慢用刑？”
她瞄了一眼对她怒目而视的老夫人，淡淡道：“为了让她心服口服，待会儿如果要用刑，臣女愿意与她一同用刑，也免得她什么皇上偏向臣女之类的话！”
若兮心下暗笑，心下虽然这般，却是笃定老夫人但凡还对自己祖父有一点点感情，但凡还有一点廉耻之心，也一定会自己承认的，这行刑，也不过随便一，让她没得辩驳罢了。
皇上微微点头，“好！依你所的，她还有什么罪状，你一并来。”
若兮叹了口气，才缓缓道：“按此事是我君府的一大丑闻，本不应该在此大肆宣扬出来，但臣女几经犹豫之后，还是觉得不能让祖父死不瞑目，不能让君府血统被外人混淆。”
老夫人瞪大了双眼看着她，内心翻滚，她在什么？她在什么？怎么会？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便只有他知道，只有他，难道是他的鬼魂回来了么？
她甩了甩头，不！不可能！对了，还有一个人，她豁地看向不知何时已经跪到若兮身后的贺嬷嬷，心内恐惧不已，不自觉地出口大叫一声，然后跪前两步道：“皇上，皇上，臣妇错了，臣妇知错了，臣妇承认，承认君昊他们两个人是臣妇杀害的，求皇上降罪！”
众人大吃一惊，都有些不明白刚才还死咬住不松口的老夫人，怎么突然之前这么着急承认了，都有些感兴趣地想着若兮接下来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似乎跟她祖父有关，还跟君良的身份有关，丑闻？到底是什么？难道君老夫人红杏出墙？
众人的目光中的期待越来越浓烈，往常都觉得这宫宴无聊得紧，今夜这中秋晚宴真的成了大戏盛宴，君家大姐还真是给大伙儿带来了一场大戏，真是……好人啊！
皇上双眼微眯地看向君老夫人，一声冷笑，此时也如看戏者一般将身体靠向椅背，饶有兴致地看着若兮道：“兮丫头，你先来吧。”
看着皇上那两眼放光的兴致，若兮抿唇忍住了笑意，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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