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夜探（2/4）
不是收留了你们？你们现在也是正正经经的百姓，有身份书，出门有路引，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智清点点头：“王二哥这句话的没错。原先方丈派人给我们兄弟送信，给我们俩找了个人跟着，我们不知道是做大人的护卫，还以为是县里哪家大户人家想找护院呢。道士做护院，有点像笑话。幸好大人能给我们办上身份书。”
智苦皱着眉头：“这些都过去了，咱们还是去梅家这件事吧。王二哥，我们兄弟身手不错，梅家那个院子墙也不高，方老郎中不是了大致方位吗？我们不乱跑的话应该没问题。”
王二叹了口气：“你们要是打定了主意，我怎么可能劝得住你们？只是先想好，梅家有没有护院夜间来回巡逻？有没有养狗防备外人进入？有没有设置什么陷阱？把这些都打探清楚了再去也不迟。”
智清仍旧一边看着外面一边头也不回地：“王二哥，这么瞻前顾后不像是能干事的人。不真正去试探过，怎么打听出来你的那些？”
王二语塞了一下，试图再劝：“万一梅家内部防守严密，你们被发现了怎么办？”
智苦想了想道：“王二哥，要不然这样，我们先从围墙那边看看，如果院内明显是有人看守的，就不进去，等以后有机会再。如果看起来是没什么防备的，就进去看看，能打探到消息自然好，打探不到也能看看梅家地形之类，以后再去就方便了。如果梅家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踪迹，我们立刻撤出来。”
智清回过头道：“大人从西厢出来了。”
王二赞了一句：“大人对吕家人也算有心了，以县令之尊亲自去看一个平头百姓的伤势，吕家人还不是像咱们几个一样算半个自家人。”
智苦也起了吕家：“那天我们师兄弟什么事都没办成的时候，我还真怕大人一气之下不管吕老丈的伤势了呢，好在大人生气归生气，没有放着吕老丈不管。”
王二道：“起吕家来，我倒想你们一句了。要不是你们没问就以为赶人的是姜郎中，大人也不用专门出这一趟门，连中秋都是在路上过的。智清你尤其做的不好，要知道咱们家大人是要请真阳的县令帮着抓人的，你那个态度太差了，听不进去不好的话。”
智清回道：“大人已经过我了，我以后会注意了。原先在寺里的时候哪里理过这些，也就是练武念经、念经练武，没有这么多讲究。”
智苦再次拉回话题：“那梅家的事就这么定了？王二哥，你呢？”
王二苦笑一声：“你都决定了，还问我干什么？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
智清道：“还是等衙里的人都睡着了再吧，连县衙都得翻出去。”
智苦也道了一句辛酸：“大人的院子两边都不靠，没有围墙可翻，还要穿过花园去前面翻出去呢。幸好前边晚上只有几个衙役住着做看守，心一点不惊动他们就行了。”
王二补充了一句：“留心时间，街上偶尔也会有打更的经过，别叫他们看见有人从县衙里出去进来，梅家也一样。还有，你们俩熬夜能行吗？”
智清回过头来笑着：“这一点王二哥放心吧，我们兄弟做和尚的时候可没少熬夜。”
王二点点头：“那就好。我今天晚上留在你们屋里做个掩饰，你们兄弟俩心为上。”
智苦也笑了：“你就是想跟着我们俩去，也没那个身手翻墙。”
王二一边斟酒一边：“我要是有那个身手，早就拦住你们不让你们去闯祸了。都过来喝一杯，预祝你们此行顺利。”将一杯酒递在智苦手里，自己拿了一杯。
智清也走到桌边拿起第三杯：“来，喝。”
三人喝完了杯中酒又斟上，王二笑了：“怎么样？你们俩尝过酒的滋味之后就离不开了吧？”
智清智苦异口同声地答道：“酒确实好喝！这个滋味实在忘不了。”
王二继续笑着：“连这淡酒都能觉得好喝，要不是我知道你们俩之前从来没喝过，还真要嘲笑你们了。大娘子娘家兄弟卖的酒有好几种，回头你们都去尝尝，到时候你们就会觉得现在喝的都是水了。”
智苦正要话，听见了门响，便出了房间跟方家父子打招呼：“方老丈，方郎中。”
方老丈从门缝里看看屋里情形，笑着了一句：“这边的酒都比较淡。等北边有人运酒过来卖的话，喝那个比较有劲儿。”
闲话两句便分开了，智苦回来继续跟智清和王二将一壶酒喝完：“行了，王二哥，你回去跟嫂子一声再过来吧。”王二道：“你们两个趁着这时候睡一会儿也好，免得晚上困了误事。”完才回到自己住的屋子去。
没多久王二便回来了，手上端着两只碗：“来，你们俩把这汤喝了。”
智清智苦接过来，一股子酸味直冲鼻孔：“这是什么汤？”
王二答道：“醒酒汤，我特意叫浑家下厨给你们做的，快喝了。你们俩没有喝惯酒，省了回头再头疼。”
两个人捏着鼻子灌了下去。王二又叫他们睡：“我来看着时间，到三更了就喊你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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