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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飘零心法(2/3)

,为了二十年后的天网恢恢,从头抓起,从娃娃抓起,哦,对了,这个可以教授徒弟虎子,这个可以有,!

杏花村虎子家。

虎子娘在伙房里面把个风箱拉的呼呼作响,抓紧时间添大柴禾烧水,生怕麦高万一早早到来渴坏了。谁知左等右等不来,小茶罐烧了一罐又一罐,虎子娘招呼虎子说虎子你先洗个澡吧。好嘛!烧茶的改烧澡堂子了。

刚跨进门,虎子说哥哥,你真要走吗?不走不行吗?麦高立时生出微微的感动,多好的一个小老弟,多好的一个家,虽然是网游里,恍若在另一个星球,真实的感情在,真实的牵挂,命运绑缚在一起,钱财和荣辱联结在一起,难不说是真实的人生?

麦高抚摸虎子的头,说:“老弟,总有一天你哥哥我学大本事回来的。但是现在不行,你哥哥我干不过人家,打不起躲得起我。”话说的一点不掉架。

虎子虎头虎脑的现摆一个打架姿势,“有谁如此厉害,连师傅都要打,活得不耐烦了!”

麦高笑笑说:“亲哪!世界上比你师傅厉害的人多了个去了,两手带脚趾头数都数不清,更有人你师傅我都不递招。”

虎子感到丧气,收起架势,叹一声:“唉,都是做徒弟的没用,我要是全天下最厉害,看谁还敢动师傅。”

麦高喷薄大笑,“到时候甭你师傅,你是我师傅。”

春天的阳光洒落在两个人的头上身上,非常亮堂。虎子平常都是补补缀缀,干干净净的,麦高也不同往常,一身干净衣褂,一副洗干净头发脸的模样。

“哥哥我昨晚做了一个梦,”小孩子转话题如同翻烧饼,“好可怕呀!”

谁哥哥了,你我哥哥?“梦见什么可怕的了,比你还大的老虎?”

“我梦见考试呢!”

“你还害怕考试呀?”虎子之乎者也背得滚瓜溜熟,害怕什么考试呀。

“还有更可怕的呢!”

“好嘛!”

“梦见自己在考场上睡着了。”

“呕!那可耽误工夫了,真够可怕的!”

“还有更更可怕的呢!”

“别怕,不就是做梦吗?”

“老学究把我叫醒了,打眼一瞧,不是在家,真的是在私塾课堂上考试呢!”

哇噻!

我们都在做梦,晚上做的梦是黑梦,白天做的梦是白梦。晚上的梦很容易醒过来,白天的梦很难醒过来,能醒过来的梦是真梦,醒过来的叫觉者,醒不过来的梦是痴人说梦,没有醒过来的叫迷者。

有科学报告说,以现实世界为原点坐标,梦里是虚幻是投影,若以梦里为原点坐标,现实世界是虚幻是投影,正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亦假时假亦真。

究竟哪一个世界是真的,仅仅凭人感觉,人在哪一个世界感觉哪一个世界就是真的。现实里的人死了,那梦也就烟消云散了,倘若梦首先死了,那人也就行尸走肉了。同理,如果把原点坐标放♀星上,那么♀星网游世界就是一个真实世界。

.

宽敞的院落,草木葳蕤,花藤攀爬在墙面和墙头上,暖暖的熏风吹拂过小村庄,一切都凸显出山里头特有的安宁,和谐。

师徒俩站定,开打。每次都这样,打完再说话。

嚯!这小兔崽子难不成精了?麦高逮他逮不着,眼看打在他身上的拳力陡然变空,好不容易打实了,也如同打在棉花垛子上。那个身形忽左忽右的总之不在麦高的意料中,唉,纠结中,郁闷中,恍惚中。

师徒对练虽然不是真刀真枪的干,但是当师傅的总挨打,面子上也挂不住不是,麦高心里面这个着急呀,着急如着火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的就是这些骚*年骚*女们,至于一个百八十多岁的老头老太太,士别三十日三百日也还那个老样子。

麦高一个声东击西,小家伙不上当,又一个老鹰抓小鸡,不曾想老鹰被小鸡啄了眼。麦高内个驴技穷,无奈使出最后绝招“饿狗扑食”,发一声喊,拦腰抱住虎子。

虎子大声吐槽,“哥哥耍赖,不带这么来的。”

也是,如果实战中这么着门户大开,那真是把棒锤当绣花针——使(死)都不知道怎么使(死)的。

“徒弟乖,你这是什么招数,难不成另拜了什么高师?且带我前去,我也要学。”当然后半句没脸又没眼睑的话,麦高给生生咽了回去。

“裤裆里别根棍,自己抬自己。想自称高师直说便罢了,何需绕弯子。”虎子满脸的不屑。

哪尼?虾米???

虎子谆谆解释说:“你不是给我讲过力的三要素,力的合成与分解吗?我是把力的方向分解开,变成若干个不断变化角度的零碎力,无论刀剑和拳脚步伐都同样有效。”

“啪!”麦高猛拍自己的脑袋瓜,心说,同样两个人,因为不同世界,差别咋就那么大揑?瞧瞧人家,超高悟性,能举一反三反六反九,看看自家,能举三知一能不能?不过说起来,好事呀!以后把热学,光学,电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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