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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忘年交(2/3)

“前辈的意思是,我也该为自己寻一个筹码,瞧住皇上才是?”

她并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但她手上唯一的筹码便是昔年东方家族灭门之事,但那早在那年救出朝慎时便用过一次,在那之后,她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难处,都不曾再想过以此为据作为条件↓心知吃一堑长一智,任未成必然不会再被她以此挟制。

但除却那之外,她也再无旁的依仗。

此番她赌的是任朝行通敌卖国的证据,但已过去的这几日,她都不曾收到什么消息,就连影魅军也都不知所踪↓虽然安慰自己耐心等待,却依旧有些紧张。

“你不必寻,且拿老夫这盒子去便可。”

皇甫并于将手放在那盒上,在幽暗的烛火中,与任朝陶相视一笑道。

“但却要以一个有趣的故事来换。”

任朝陶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她从不曾听过如此奇特的交易,不免觉得陌生,怕一个不慎便因着故事不有趣而失去了讨要那筹码的机会』见她“嗯”了一声,抬手抵在下巴上思索了许久才道:“那便同前辈说说我一个朋友如何?”

“你且先说来听听。”

“我这朋友,出生姑苏城的官宦之家,但却无心做官,在年少时便离家远游。”任朝陶正说着,却见皇甫并于轻轻地摆了摆手,笑道:“游侠故事早在老夫年轻时便听得多,也见得多了,换一个。”

任朝陶原本觉得,她见过最精彩的人便是步忘归,因此才想要说与皇甫并于听,不料竟是出师不利↓不禁懊恼地“唉”了一声,手握成拳轻轻敲了敲下巴,又沉吟了片刻才道:“那便说一个女将军的故事。”

“恩?”

眼见皇甫并于展露了一丝兴趣,任朝陶不由松了一口气,急忙道:“这位女将军,原是当今圣上的表妹,但因着出身武将世家。”

任朝陶说着,眼见皇甫并于又一次摆了摆手,见她又止了话头才道:“莫不是说的东方家那小姑娘,是叫什么,宛玉?”

“东方家的人,哪个不是将才,无趣,无趣得很。”

依旧无趣?任朝陶听见皇甫并于如此说,却是忽地换了一种方式道:“前辈总是觉得晚辈说的无趣,倒不如先说说您那锦囊筹码什么的,究竟是何物?是否值得真正有趣的故事?”

“哈?”皇甫并于听见任朝陶如此说,先是轻笑出声,接着却是轻拍着那盒子,压低着声音笑了出来,道:“哈,哈,你这小姑娘,倒是有趣,怎地不选自己的故事说来听听?”

“不过,既是想知道这是什么,老夫便先告诉你,这是一副藏宝图。”

眼见任朝陶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皇甫并于也并不在意,只是接着说道:“你若信,便说说你自己的故事,若不信,便全当老夫今日什么也不曾说过。”

藏宝图?任朝陶并非不曾耳闻,早就听闻东边大寒中,藏有无限宝藏。从央鹤国时期到如今的丰朝,历朝历代出憾洋之人,除却少数想要去邻国交流观光之人外,最多的便是寻宝船只∠至皇室宗亲,下到地方豪绅,似乎无一例外地对那神秘的大侯处有着无尽向往。

但那些人同样无一例外地一无所获而归,渐渐地,那宝藏之事便在沿海城镇街巷之中传为了笑谈,直说都是骗不听话的小孩玩的,若是谁家的小孩不懂事,半夜便会被海盗流寇捉走,迷失在永远寻不到宝藏的大寒中。

任朝陶并不清楚任未成对此也有兴趣,但从他近年来的行为看来,他对于自己在逐渐衰老之事十分在意←在意巫蛊之术,宁愿错杀一万,也惧怕被那巫术伤了身子‖时,他并不凸选秀,年年纳进与他的几位较大的女儿们年岁相差无几的女子。更令她觉得震惊的是,他年轻时下令修葺的石窟与佛寺在近年来,停工的停工,关闭的关闭,腾出来的人手全都派去修缮道观,美名其曰:为道长练出仙丹提供更好的环境。

任未成对于那宝藏中的金银财宝或许兴趣不大,但那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长生仙草,却是与宝藏密不可分,想必那便是任未成所求罢。

“前辈英明,晚辈着实是甘拜下风。”

且不论这藏宝图是真是假,但这若有似无的神秘,确实会令任未成那般贪心不足之人欲罢不能。

她向来不是个胆小怕事之人,既然都是赌,那么任朝行的罪证也好,皇甫并于的藏宝图也罢,于她而言,其实无甚差别。

只是,皇甫并于这样帮助她,所求又是为何?

仅仅是一个有趣的故事?

任朝陶的内心虽有无限疑惑,但却并不曾表露在脸上,依旧笑言道:“那我便再同前辈讲个故事。”

“这是一个,和江湖,和我有关的故事。”

这三年来的往事一幕幕地浮现在任朝陶的眼前,她想起偃师城外,同公孙舜的初遇,不禁低头微笑。

接着,却又说起在崇胤宫时大师兄总在她半夜练功时偷偷与她饮酒的日子,她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腰间,却发现一身囚服的她,已不再佩戴着酒壶。

她说起独孤守商同她的“不怼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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