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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够了(1/3)

段乾运神色稍霁,可依旧声色俱厉:“这且罢了!本宫当初让你来此,是要事无巨细,通通上报,可你呢?苏引,是你办事不利?还是蓄意隐瞒?”

“属下愚钝,请殿下明示!”

“蓝秧秧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宫来此之前,仅知道她是玉笙的冲喜娘子,若不是七夕之事,让本宫对她关注良多,怕是还不知道你竟帮着隐瞒得挺好!”段乾运咬牙。

“啪--”

话音刚落,掌风骤起,刮过苏引的左脸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个巴掌,小惩大戒!

也是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瞬间,苏引的脸颊便如发面般迅速地鼓胀了起来。

“殿下息怒!”苏引眉头微皱,以舌抵了抵脸颊平复突出其来的剧痛,活动了一下下颌,似乎并未脱臼,这才出声回道。

声音却没有半丝起伏地平静,似乎刚刚被掌刮的劲风不过是夜里沁凉的晚风拂过:“殿下,蓝秧秧入门前,属下将其均调查得仔细明了,也曾将调查上报给苏乐。她不过是一介农女,祖上几代都是务农,身家清白,并无特别之处。她入门之后,并无异常,烧菜做饭,缝补浆洗这些与其它村妇也并无两样,也跟其它村妇一样话多嘴欠,东家长西家短,却句句无用,是以属下对她的关注便少了许多。但胥子莫一有异动,属下也曾立即上报苏乐,比如去镇上与县城,属下都交由苏乐去监视,并无丝毫隐瞒,请殿下明察!”

半晌没有听到声音,苏引不敢抬头,舔了舔唇接着道:“这次给殿下所送的消息,也可见属下并无隐瞒之意。消息送得迟了几日,也是因为胥子莫受伤颇重,须得人照顾,家里也正在建新房,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属下一力操办,连去镇上的时间都少之又少。上次去镇上又未见苏乐人影,如今三驼子一死,属下并无可送信之人,而且平常的消息,也大多都是十天半月上报一次,是以迟至今日才有空,这不,一早借口采买将消息送去苏乐那里,让他转告殿下。若殿下认为属下办事不利,属下无可辩驳,请殿下责罚。”

段乾运冷哼一声,没了刚才的怒火高炽,眸光却依然阴鸷冰寒地审视着,似乎认同了苏引的说法,似乎也在斟酌他言辞的真实度。

良久,将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起来,段乾运沉声道:“那蓝秧秧手中的鲛绡纱何来?”

“这个……”苏引一愣,额头触地,狠狠地磕了一个响头:“属下知罪!望殿下开恩!”

段乾运的桃花眼眯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眸色渐冷:“哦?苏大人何罪之有?”

语调带着淡淡地戏谑与讽刺,让人听不出是喜是怒!

“属下……”

段乾运对苏引卑躬屈膝的姿态深感不满,有那么一瞬间,这个看似对他恭敬的动作却让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看不到对方眼眸里深藏着怎样的情绪。

他紧盯着苏引的头顶不愉地打断道:“起来说话!”

没有如蒙大赦的欣喜,却如被待捕的猎物在毒蛇的注视下,苏引只觉背心一寒,小心地狠狠吞咽了一下口水,将身体伏得更低,又磕了一个响头:“谢殿下恩典,但属下有罪,不敢起身!鲛绡纱乃当朝贡品,在属下身边多年却并未发现,让殿下错失珍稀至宝!属下失察,还请殿下治罪!”

“混帐!”段乾运怒不可遏,掌中内力吞吐不息,恨不得当即将他击杀掌下。

不知是气怒苏引的抗命不遵还是因苏引的言辞证实了胥子莫之前所言。

苏引深吸一口气,不卑不亢地道:“殿下息怒!小心身体!”

段乾运怒极反笑:“息怒?!苏大人,你仅仅只是失察之罪?你确定不是隐瞒包庇?!”

苏引原本稳如泰山,形如钟岳的身影也不禁微微一晃,沉眉敛目恭声道:“殿下……何出此言!属下对殿下的忠心天地可鉴!”

“忠心?苏引,我看你这是反了!”段乾运“腾”地一声站起来,反手一掌将苏引狠狠地扇飞,撞在被搬了矮榻的空墙上弹回地面。

苏引痛苦地捂着胸口,紧闭上双眼掩去眸中的错愕。

段乾运走过去捏着蜷缩在地的苏引的下颌,阴恻恻地盯着他冷声道:“你可知道?本宫不仅花了五千两银子买一匹鲛绡纱,因此错失了四个一流的暗卫,还错失了另外两匹!你仅仅一个失察就能囊括所有?若不是隐瞒包庇,你在得知那丫头卖了鲛绡纱之后,还任由另外两匹落入他人之手?!”

好不容易平复了胸中翻腾的气血和心底的惊愕,苏引连嘴角溢出的血迹都没有擦,强忍着疼痛虚弱地直视着段乾运,苦笑道:“殿下息怒,属下句句属实!望殿下明察!当属下知晓蓝秧秧卖鲛绡纱得了五千两银子,也很是意外!却并未多想,不管如何,一匹鲛绡纱再怎么稀罕,也不会超过千两,只以为是碰巧在七夕宴上权贵众多,竟相争夺而卖了个高价。至于它的来历,属下当时更未曾多想,因为在前不久,太和楼少东家的妹妹从府城过来,与蓝秧秧一见如故,只以为是她赠与蓝秧秧,毕竟她爹是高昌府的知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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