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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 贱卖别墅(1/2)

老妈果然就把这杯茶送给徐梅,徐梅推让,您老年纪大,以年纪大为尊。老妈觉得没有什么合适的客套话对付,就转换目标,把这杯茶递给史蓝,还说,让年龄小的先喝茶。

鲍蓼花正想说,来者都是客,这茶水每人都有一份,我去筛。尚未说出来,就被老妈的举动打住。她又定睛打量史蓝,像她母亲那样打量他,而且对他的感觉和她母亲的差不多。

对他有点想法是:怎么老妈让我客套地递来一杯茶,你就真的接了?难道没有辈份或年龄的上下之分?你不懂礼节吗?她在心里责备他。

过后送走了他们,母亲对她说,你发现吗?那个叫史蓝的小伙子有点迟钝,你要好好训他。

鲍蓼花心里并不踏实,从外貌上看史蓝,挺不错。她没有回答母亲的话,母亲懂她的心事,说你都成大龄姑娘了,这是个好机缘。据说史蓝家有一栋别墅,值几百万。鲍蓼花仍然没有回话。

后来做媒的老妈带她们母女到徐梅家去,鲍蓼花看了那栋豪华别墅,心里踏实多了。母亲把她拉到一边问,满意吗?她说,要不是有这栋别墅,就很难说。

不久,鲍蓼花与史蓝结了秦晋之好。史蓝那副痴呆样子,鲍蓼花自然不满意,把史蓝照顾好,是做给徐梅看的,徐梅很精灵,在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悄然来到窗口下听着里面的动静,其实不必要这么做,她是放心不下,有些傻气的儿子倒底会不会行使传宗接代的本能?

一会儿,灭了灯,里面有唏唏嗦嗦的响声,之后是儿子的呼噜声,她对儿子的呼噜声太熟悉了,便心存怨怼,怎么在这个可以尽兴欢娱的夜晚,他竟然一下子就睡着了,为什么不陪新娘子说些缠绵的话?

忽然,她听到鲍蓼花低声说了一句牢骚话,见鬼,活见鬼,和这样的傻蛋在一起一点情趣都没有……徐梅明白话中的意见,儿子因傻气而不解风情,只顾猪一样死睡。她轻微叹息着走开。

第二天,她以为媳妇愁眉苦脸,未料媳妇不做在面子上,对她满脸绽笑,极尽奉承乖巧之语,还帮着做这忙那,徐梅对她是一半满意,一半担忧。

半年后终于发事了,由于家里缺钱花,连生活费都紧张,徐梅就带着蓼花到一个渔网织造厂家做活,赚些钱。可是徐梅不经常在那里,主要靠蓼花当班。和蓼花一起干活的是一个中年男工,矮瘦却很精明,也许看着不起眼的蓼花因为有青春活力而吸引了他,他与她的关系竟然暖昧起来。

当时徐梅还不在意,只是有些怀疑。有天晚上她没有回家,史蓝一个人睡在卧室打鼾,徐梅找到厂里,也不见蓼花。她感觉不对头,在夜色里冲撞着叩开厂长家门,问蓼花的行踪,厂长慢条斯理地吸一口烟,又吐一道烟圈出来,说你找什么?天刷黑,蓼花就走了,谁知她上哪儿去了?下班之后是她的自由,我管不着,明天上班她要来的,不来就算旷工。

徐梅傻眼了,外面黑灯瞎火的,到哪里去找?徐梅又问厂长,蓼花是不是跟那个男工走了?

那我不知道。厂长个子高,灯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地上一大截。见他漠不关心的样子,徐梅从他家门口退出之际,下意识地沉重地踹了一下他黑长的身影,以发泄不满。

第二天徐梅到厂里说了蓼花几句,蓼花就与她吵起来,说了些过急的话,什么你那傻崽是个摆设,我要他干啥?纸糊的灯笼没用,不如甩了。

徐梅听了也非常气怒,骂她咋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一个鸟男人能够配你已经不错了,还有什么资本挑瘦拣肥,论傻品乖?蓼花不认输,跺脚叫道,你那傻崽是个什么东西?我便随扯一个长把儿的都比他强。这时厂长过来,冲着徐梅吼道,人家在工作,你不要来捣乱。

我捣乱什么?这是我家庭的事儿。徐梅也不认输,咄咄逼人地讲,我媳妇夜不归屋,在外乱搞男女关系,难道我管一管还有错吗?这本该你厂长管的事。

我不再承认是你的媳妇。蓼花听了插嘴。她这么讲,嘴里还喷出白沫星子来,由于距离徐梅近,差点喷溅到她脸上。她本来就气恼,这话让她气恼至极,就冲着蓼花破口大骂,蓼花也寸步不让,与之对骂起来。

厂长大声吼道,不要在这里吵。然后瞅着徐梅说,要骂人就给我滚。徐梅眼一横,说你做厂长的,讲不讲道理?厂长心想:你这个下作的女人还想教训我?就抓住她讲话的纰漏予以反驳,好,就算你讲道理,我问你,你说蓼花乱搞男女关系,有什么证据?

这可把徐梅问哑了,她眼珠一挪,找不出合适的话攻讦,却看见那个男工阴阳怪气地站在蓼花的旁边,原来徐梅与蓼花在这里吵嘴,就是他向厂长递了信儿,厂长才赶来的。

徐梅似乎一切都明白了,在气头上又唐突地嚷道,她夜不归屋,便是证据。这话当然站不住脚,徐梅像是临时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说过之后,就转身走出厂门,又听见背后有人用蔑视的口气奚落她狗屁胡说。她知道自己寡不敌众,便当作没有听见,离开厂区。

徐梅回家后,扑在一张沙发上放声大哭,儿子史蓝看见妈妈哭,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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