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好高骛远,成事无望 第113章 第九十八:落日峰三友之仪,安乐府潇潇渡父(1/2)
第九十八:落日峰三友之仪,安乐府潇潇渡父
武县安乐府中,举室同宴,笑声过市。中座者城雪兴曰:“幸也,合室共享天伦。”其妻龙小云涩曰:“女子之幸,仰夫依靠,倚夫信赖。”城雪遂问:“何为幸?”云曰:“爱也。”城雪异曰:“爱非幸也,不慎反之。白君望府[白君对小姐痴心一片,后来小姐嫁入赵府,白君于是就天天望着赵府,直到死去。本文故事。],何幸之有?”俱听之。稍息,云谓曰:“君千百善,唯一言多,由人烦。”旁周城雪之妾春晓,言曰:“尝日话多为善,适则为烦;是何由也?”云闻听,曰:“复不为君言烦。”
城雪东郊有友名徐信,值清闲时访之。与途中,溘而疾坠。阿飞大惊,迎归府中,唤先生入。入诊有间,曰:“不治之症,时日无多。”箦上人城雪,言曰:“出言不善,善言不出先生,乃先生良言。”
长夜漫漫,城雪不能入寐,遥怜孤寡。溘见女子泄贞,族恶,驱以溷中。梦即醒,不复寝。使窗遥月,月清风凉。而女子以不溷中,奉上大氅;怜己身正单,乃夫人龙小云。城雪触曰:“人之出轨,寂寞难耐;故寂寞者,忠贞女子。”云不透其意。城雪又曰:“夫人可知明月之缺,所为何兮?”云曰:“人有悲欢,月故圆缺。”城雪言曰:“天下不解之谜,尽在其中。人生如梦,梦乃前世,前世之未今来续。梦乃心境,心中之事走人梦;故梦中见,真实自我。”云迄不明君欲[本段意思便是周城雪知道龙小云与人偷情,如果自己一死,那些恨龙小云的人,就将群起,迫害龙小云,因此很担心。]。
翌日,城雪以阿飞曰:“何物不可弃?”飞曰:“情义。”城雪蔑视阿飞,曰:“人生之末,未事之嘱。吾若不存,至孝儿母。”飞听之。
自武县安乐府出一快马,奔向江都、皖南,表曰:“弟幼孤弱,门弱祚浅,蒙兄怜悯,幸哉人生。自摘星楼一聚,以是廿秋;有所乞息。今与落日峰,速仪光降;以表拜闻。”以入江都,禀告文风。文风就曰:“舍我千金,万里加急,只求一面;兄弟情谊。”遂唤人备马。其士陈希明,透主抱恙,谏曰:“候爷欠安,此行千里,有可更甚;卑以为,择时再入。”文风曰:“人生之谊,万死不辞;吾弟速仪,必有大事。”当备快马三匹,飞奔武县。
越半月,皖南入之人李皖,仓入武县,谓城雪曰:“此番急火,是为何事?”城雪曰:“弟以于末。”皖愕然。稍息,城雪问:“正洋老馆主?”皖曰:“前年休矣。”城雪听得,叹曰:“人之将末,何怜其之?”
举世落日峰,乃三友之峰;今聚一席,是为人生最后之仪。城雪曰:“人生之见,见之无悔。”文风曰:“人生之别,别之无泪。”李皖曰:“人生之变,变之无患。”城雪曰:“人生之缘,缘由天生。”文风曰:“人生之情,情由心起。”李皖曰:“人生之爱,爱由欲行。”城雪曰:“人生之末,不以泪挽。”文风曰:“人生之始,善择途径。”李皖曰:“人生之行,问心无愧。”文风曰:“人生之歌,婉如长风。”城雪曰:“人生之路,譬如江河。”文风曰:“人生之喜,逢识交知。”此为人生之要。
城雪复曰:“知之之友,一生无几;人若有知,定来世之约。”李皖曰:“来世之约,亦再见弟兄。”文风曰:“来世之约,明天会更好。”城雪慨曰:“明天更好,生存最佳之择。”此为择之要。
城雪又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文风曰:“天下之奇,心神之予。”李皖曰:“心神不予,何来之奇?”城雪曰:“天下之奇,出自心境。”李皖曰:“人生之美,亦由心起。”文风曰:“审美之尺,心境之量。”城雪曰:“天下之美,唯善可识。”李皖曰:“始善于心,后善天下。”文风曰:“心善天下善,万千不异。”此为心之要。
城雪还曰:“弟亡不测,犹念室中妻小。”文风曰:“人生若存,自有求生之道。若安乐生异,当寄江都。”城雪曰:“为弟以矣,亦有何憾?”文风曰:“落日峰之议,不生半丝疑虑。”李皖曰:“此事若失,无颜再见兄弟。”此为末之要。
城雪心事以了,嘱呈长兄;曰:“今日之别,终生之别。”文风曰:“今日之见,终生之见。”李皖曰:“今日之仪,终生之仪。”城雪曰:“岁月如歌,千娇百媚不诱;江山如画,五光十色不惑。”文风曰:“人生如风,遍及天下;人行如舟,漂洋过海。”李皖曰:“朋友如酒,如陈如香;爱情如诗,如浓如真。”俱举笔,作《天子歌》[天子歌:天子他还在黄土坡上,何必因此去感慨他!再美鲜花亦会凋落,人真是太过于多愁善感!人生会来始终会来,要走总是难留。未到最后输赢未定,不要任他人去摆布。人生本有太多无奈,是非曲直无法分开。离开心爱女孩,并不是再也找不到爱。就算天空无云下雨,亦是不应奇怪。就算只剩一分一秒,亦要相信未来。]以后世。
周城雪有女名潇潇,居天山以十年,形过男子,气盖豪杰。时冬雪劲劲,夫子使入曰:“云:‘渡人之生,千渡之首;渡天渡海,上渡之渡’。”潇潇闻言,应曰:“渡人之难,渡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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