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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3)

个人的指纹,一个是童言,另一个是迷轻。

二人家中无被盗窃现象,附近也找不到类似人员经过的视频证据。

肇事车辆是早前报失的失踪车型。

街道录像显示,肇事者身高约在168-172公分,穿灰色风衣,戴帽,黑色墨镜,黑色口罩。

这几样东西在附近街道的垃圾筒找到。无指纹,可能是预谋作案。

就在童言刚出门,迷轻的电话就响起来。二人作为嫌疑人被扣留警局。

童言电话律师前来保释二人。律师是一位在籍华人,姓吴。

童言有不在场证明,迷轻虽有在超市购物和街道录像作为不在场证据,但在超市购物时,有十五分钟的空白时间。迷轻解释说,在洗手间。

然而洗手间和走火通道设在一处,侧旁是洗手间,下方是衔接出口的楼梯,属于视频盲点。走火通道外部的摄像头并没有拍到类似作案凶手的人出入,不排除乔装来回。

警察询问童言和迷轻的关系,童言犹豫半晌,承认是情侣。迷轻无声默认。因询问过一概相关事件,虽无实证证明二人谋害祁仲北,然而从一众警务人员的眼光里,真相就是如此。

迷轻坐在一角,像个受伤的小鸟。童言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抚。

童言将祁仲北转到附近的私立医院,方便照顾迷轻之余兼顾祁仲北。其余事全权委托了吴律师代理。

迷轻问她:“言,你怀疑我吗?”

童言说:“你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迷轻握着童言的臂,哀恳地说:“言,我爱你。可我不会做那样的事的!你信我!”

童言揽住她消瘦的肩,叠声说:“我知道。”

祁仲北右腿骨折,面部擦损,经检查,除了轻微脑震荡,头部并没有太重的受伤迹象,人还没醒。

迷轻通知了祁仲北的父母,三人和看护轮流守在病房。

偶尔迷轻也跟随在侧,童言怕祁仲北的父母不理解伤害迷轻。因此只说是自己的妹妹。

迷轻每日练习完舞蹈,就来病房陪童言看顾祁仲北。童言守着祁仲北。迷轻就在一旁为她削苹果。削下一牙儿,给童言喂进嘴里。午间慵懒的阳光和着悠扬的曲声从窗外面传来。

童言觉得十分过意不去,迷轻原本不必肩负这样的责任,跟她完全没关系。她该像个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外出和朋友游玩,而不是耗在病房里,嗅着消毒水的味道。

童言轻声说:“宝贝,等仲北好了,我请个长假,和你去玩好不好,想去哪里?”

迷轻笑着说:“哪儿都好啊。”继而悄声道:“不过……先要在房子里呆十天。”

童言笑问:“为什么?”

迷轻媚眼如丝,道:“让你好好爱我……”

童言被她的话勾引地欲罢不能,情不自禁去吻她。迷轻张着性感的小嘴迎接她。

门开的很突然,童言未妨,慌忙和迷轻分开,仲北的父亲站在门外,带着惊异目光望着二人。

童言愣了一下,说道:“叔叔,是这样的……”

“滚。”老头子声音不高,愤怒是压着的。他没想到准儿媳是个这样的变态,还是和——她妹妹。

童言解释说:“我和仲北已经决定分手了……”

“我说滚你听不懂话?你们恶不恶心!”

气氛场面已既已不可挽回。没理由让轻轻陪她受过。

童言垂着眼睑,一颔首,拾起手袋,出了病房。

迷轻手里拿着苹果,不知所措地放在一旁的桌上。惊吓地跟着童言往外跑。

老头冲进病房,捡起苹果照着迷轻狠狠掷过去,迷轻被砸中脸,捂着“啊”地叫了一声。

童言转回头,将迷轻挡在身后道:“叔叔,你生气不理解我不怪你,有什么脾气可以朝我发,和轻轻没有任何关系!我和仲北在有了轻轻后,已经结束了!我没有什么好对您和伯母说,您更没有什么理由对轻轻发火。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我会交给律师处理。”

祁仲北的父亲是国内一所普通大学的社会学教授。母亲是银行出纳。培养的祁仲北算是青出于蓝。英国arick电子商务管理硕士。毕业后就在祁仲北的叔叔祁伟业的公司帮忙。他叔叔人很低调,资产不明,和童言只有寥寥数面之缘,说话惜字如金,很有思想深度的一个人,算是行业中的佼佼者。

祁老头儿做了一辈子学者,眼看着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人心不古,群魔乱舞,还振振有辞,争论都嫌贬低了自己。头一撇,“我不想再看见你们两个。”

童言拉着迷轻走在街上,将近十月的彼得堡,美的如鎏金遍染。连街道上的人都是金的。

迷轻说:“言,对不起。”童言回过头,轻轻握住她的下颌,迷轻配合地侧着脸,上面还微微有些泛红。童言撅嘴吹了吹,道:“还疼么?”

迷轻笑着摇头。带着自嘲口吻说,“当三儿嘛,总要有当三儿的觉悟,不挨打,当什么三儿。”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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