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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5)

迷轻来不及走,只能三人对面坐下。

祁仲北开了餐牌,大致一看,“海鲜沙拉,炸三文鱼、地中海比目鱼,帕尔马的干酪,轻轻吃什么,冰激凌吃吗?意大利面呢?”

迷轻忽然变了个十二岁的乖宝宝,托着下巴,笑笑摇头说:“我饱了。”说着不忘瞥童言一眼。

这是最美好的家庭聚会,气氛好的没有人会将它和捉奸在床的摊牌,与偷情的事后联想在一道。

童言握着水,往嘴里送。

祁仲北说:“言言,你的戒指呢?”

童言翻过手背,那只白金内镶钻定制款的钻戒果然不在手上。她第一反应是,莫不是丢在洗手间了?

童言说:“我刚去洗手间……不知道是不是漏在那里了,我去看看。”正抬起身。

迷轻拉住了,“不在那。”

童言耿直问:“那在哪?”

迷轻微微一笑,一咬下唇,“总之不在那。”

童言爬低身子,在她耳边说:“别闹了。拿出来。”说就在她身上翻找起来。

迷轻笑嘻嘻任由她翻过,将手握住了童言一根指,微微一用力。童言的脸腾一下红了。

童言有些心虚,朝祁仲北望了一眼,他正若无其事地看着二人。

童言收了手,坐在坐位上,“小女孩儿,贪玩藏起来了。我迟些问她拿。”

祁仲北道:“没丢就好。你这么着急找,我还怕你要还给我。”

童言想了一想,慢慢说:“我正是这个意思。”

祁仲北面色无异,握着餐牌,“鸭胸肉,树莓小蛋糕。就这样。”

侍应生捧着餐牌离去。

祁仲北支着手,扶了一扶腕上的atek hilie说:“你看,你什么时候找到戒指,我们再说。”

童言有些颓丧,勾指支着额头,“我想过了,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我们……不合适。”

祁仲北将自己的松仁露与童言的冰水换下,“不是吗?我看未必。”

迷轻笑眯眯翻搅着杯中的冰,捞起一块塞进嘴里。

迷轻的脚轻轻地刮着她的小腿,童言直了直身子,“我知道轻轻,她还小,这是她获取关注的方式。你没必要跟她一起不成熟。”

祁仲北说:“不关她的事。反倒是我让她这么做的。言言,我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话从祈仲北嘴里说出来,理性成分顿时占了多数,变的一点儿也不煽情。

童言低着视线接话,“你知道了么?”

祁仲北说:“我不知道。但你心里有另一个人。”

童言只感内里的什么,突然地崩塌了。往事纷纭而来,malfi oast的海鸥远一声近一声地盘旋而来,迷轻的黑发扫在她脸上,迷轻高高曲着臂,按着不让帽子随风飞去,那被太阳晒地发白的鸡蛋花色的裙子像染金的白浪。童言操着笨拙的口音问:e ti chiami?”

她回过头,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迷轻。”

曾几何时,她称她“迷情”,为她制作了一款香水唤作ost 。白色的象牙墓碑,一朵黑色的满达,当香水殆尽,满达变成白色。

为她和一群小流氓打架,十二三岁的孩子们,团团围着叫嚣:“打死她!打死她!”

童言获得了挂彩的胜利,迷轻沾着吐沫给她涂伤口,童言一歪头,避开了。

“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他们骂你小婊/子!”童言瞪大了眼睛。

迷轻只是微笑,一扭头,眼睛里有滟滟的海。“你是不是喜欢我?”

……

无限的愧疚像决堤的河流。

她说:“仲北,我……其实……这次的事,关于轻轻,该说抱歉的是我。”

……

回忆现实来回切换,像上下滚动的电视频道,嘶嘶有声……

迷轻抱着童言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童言比她高半个头,迁就的很辛苦。迷轻说:“我一点也不纯洁,但言,在你面前,我是纯洁的。我爱你,就像你不肯承认你爱我。”

……

童言像是转了一个圈,又回到原地。

她说:“仲北,我心里的人是——”

侍应生说:“抱歉,现为你们上菜。”

三人列开身子,菜肴慢慢上来。

中国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这也是最早祁仲北和童言的约定。不在用餐时说破坏气氛的话。和祁仲北在一起的日子,二人几乎没有红过脸。

童言一直认为这就是幸福与契合。后来迷轻一直拒绝这样的幸福和契合。她要童言记住她,刻骨铭心地爱她。童言也就改观了。

这一餐除了所费不赀,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成果。短短十五分钟,祁仲北的手机已响了八次。手机调着震动,悠长而不挠的“嗞——”“嗞——”声在三人中间宛若听力考试前的提示铃声。祈仲北翻过桌上的手机,彻底调了静音,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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