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遇清官知州细审案审出善恶是非曲直(2/2)
镯子,才想起我们家太太前半个月丢的翡翠镯子,也定是他们的。”州官问:“卖唱爷俩是否在你们家场?”管家答:“不场,每天只唱一个时辰,唱完就走。”“既然是这样,他们爷儿俩哪有机会你们主人的镯子?”
州官又问卖唱爷儿俩,那天丢镯子时,他们爷儿俩在胳腮胡子家的经过,爷爷说:“那天我们爷儿俩来到正屋,唱了一个多时辰,每天唱完,给了钱我们就走人,可是那天,他们不让我们爷儿俩走,让我们在他们那儿吃饭,下午接着唱,工钱加倍,我们拿起b袱要跟他们到厨房去吃饭,可是管家不让我们拿b袱,嫌我们的b袱太脏,怕污染了他们家的厨房,让我们把b袱就放在原地,赶我们吃饭回来,刚唱一会儿,他们家就说丢了金镯子,搜了他们的家人,又搜我们,都没搜着,又搜我们的b袱,然后从我们b袱里搜出了我们从来也没见过的金镯子。”
爷爷说完,爷儿俩痛哭涕,高呼:“青天大老爷给我们做主,我们自来到他家,左右从未离开过人,我们哪有机会去他们家的镯子啊!”
过去的读书人,不但学四书五经,闲暇时间,还要看一些闲书,什么阴阳学、麻衣相之类的书藉,州官老爷,冷眼观瞧,胳腮胡子胡来富,满脸青曲曲的胡茬子,看不到皮肉,两眼露出的神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所跟之徒一个个横眉立目,皆是狗仗人势的虎之辈。
再看那卖唱爷儿俩,一个白发苍苍,已七旬开外,凄凄楚楚,另一个还未成年,十四五岁,泪满面,早成了泪人≥官联想到刚才所问案子的前前后后,想这爷儿俩多半受了冤枉。
州官对胳腮胡子胡来富道:“胡来富!你所说卖唱爷儿俩你镯子之事,漏洞百出,你定是在污陷好人,你若如实招来,免你牢狱之灾,如若不然,一旦查出,依律本州要重办。”
胳腮胡子看到这个事将要败露真相,怕祸及自己,来了一个一推六二五,说道:“这个事前前后后都是我的“管家”经办,我并未经手,细我不甚了解。”
州官转脸对管家说:“既然是你亲自经手此事,那么你就从实招来,如若招了,还则罢了,如若不招,莫怪我动用大刑!”
州官老爷说完,众衙役齐喝堂号:“威……武……”管家看到主人此时已不给他撑腰,把一切都推到了自己身上,吓得瑟瑟发抖,如若不招,怕动用大刑,折腾个骨断筋折,弄个终生残废,如若全招,又怕日后主人找他算账,因此他就招了一半,把一切事都揽在自己头上,把主人择了出去。
于是,管家就把自己如何支使卖唱儿爷儿俩上厨房吃饭,又如何把金镯子塞在爷俩的b袱里,又如何谎造说以前他家夫人如何丢过翡翠镯子,然后又如何威逼爷儿俩承认他们就是镯子的贼人,前前后后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
此时“真相”已经大白,卖唱爷儿俩原本是受人污陷,而刘相公是匡扶正义,除暴安之人,自然州官老爷要把他们放了, 把那个管家收监入狱,而胳腮胡子胡来富,对家人管教不严,污陷好人,重责二十,辐一百两,以此惩戒以前,警示以后。
那伙仆人,扶着胳腮胡子,一瘸一拐回家,放下暂且不表。
却说卖唱爷儿俩,下得大堂,自是千恩万谢刘相公,刘相公问爷儿俩今后如何打算,爷爷说:“我说过,谁要是救了我们爷儿俩,我就把小女许配给谁,您今天救了我们爷儿俩,我的孙女自应随您而去。” 说完命孙女倒地拜谢恩人,刘相公楞了片刻,猛然醒悟:“这可万万使不得,我已年近四十,而这小女子刚刚十四五岁,当我闺女也绰绰有余,万不能造次,如你们两位以后生活无着,这孩子我可认作干闺女,以后找主出聘由我负责,您呢,也可以到我家去。”这卖唱爷儿俩,听得此言,悲喜交加,倒地又拜。
“不知你们二位现住何?”刘相公问:
老者说:“我们住南关小店。”
刘相公道:“你们二位暂且在那里住上两日,等我把城里的事办完,我就到那里去接你们。”
不知这背井离乡的爷孙两个以后命运如何,且听下回书“爷孙俩小店被劫掠 刘相公寻人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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