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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分手(1/2)

我和娱一大早便出发,继续往沈丘行走。

途中,我畴先折回去白马寺,但话总说不出口,我记得娱曾说她是要去沈丘才和我同路的,我怕一说出来,我和娱便要分开行走。

如此纠结了半个月,离白马寺越来越远。

第十六天夜里反复思索,我不去白马寺怎么会查得出证严法师和我大伯的冲突所在?回沈丘不过是徒增伤心而已∫暗暗下定决心,第二天早上告诉娱我要去白马寺。

练寺镇的早晨格外热闹,我和娱在街上吃馄饨。

娱看我有些闷闷不乐,问我怎么了。

我犹豫了下,说想去白马寺↓说那就去白马寺啊,你干嘛这么垂头丧气的样子。

我说,你这不是去沈丘吗?

娱盯着我笑道,傻小子,原来你是因为我们马上要分手不开心。

馄饨铺的老板把两碗馄饨端到桌上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走到一起是多么不容易 姑娘,千万不可枉谈分手啊。

我一惊,才发现娱这些日子都没换男装。

娱却在和馄饨老板解释:大叔你误会了,我说的分手不是你说的那个分手,我的意是分开,各走各的意思。

老板说我不就这个意思吗?

我心情低落,对娱说,吃了这碗馄饨,我们就分开,各走各的吧。

老板上来就抢馄饨说别吃了,吃了馄饨你们就分手,别人还以为是我馄饨有问题,以后谁还敢来吃。

我不知道老板什么情况,但没心情理他¢却不依,拉着老板嚷嚷,非要把馄饨要回来。

我喊道,娱。

娱说你等等我和这个老板再讲讲理,哪有卖给人馄饨又拿回去的道理?

我说现在不是馄饨的事,是我们要分手的事。

馄饨老板一听跳了起来说不吃馄饨你也要提分手?

娱说你这个老板怎么回事?你卖你的馄饨,我们谈我们分手的事,你管我们做什么?

我说,娱,咱能不谈馄饨吗?

旁边一桌有顾客听不下去了,说你们分手到别的地方分,别在这分,你们这样吵下去我还吃得下馄饨吗?

另一桌有人说这事要怪也只能怪馄饨老板多管闲事∷家分人家的手,他在中间瞎掺和,有他什么事?

馄饨店的老板冲过去说怎么不关我的事情?没听说过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么?他们俩在我这吃馄饨吃得要分手,我能不管么?

隔壁一桌有个僧人站起来说:为了不让别人分手就可以拆我们和尚的寺庙?我们和尚招谁惹谁了?

有人接道:怎么拆不得了?没有姻缘,就没子嗣,没子嗣哪来的人去做和尚道士?都没人做和尚道士了破庙破观还留着做啥?

另外一桌恰巧坐了几个道士,有个道士怒气冲冲的说:你们说和尚扯上我们道士做什么?

那人嘴硬道:难道道士不是人生的么?

和尚本和那人斗嘴,见那人又和道士吵了起来,骂那人的话便改了口,说道:谁知道道士是不是人生的,一直听说牛鼻子老道,是批的也说不定。

道士一听和尚骂他们,回骂道:秃驴你嘴巴干净点,我看和尚才不是人生的,是驴生的。

那和尚见道士回嘴,抽出戒刀砍在桌上说:有种再说一遍和尚是驴生的。

几个道士没练过武,见和尚带了兵器,便禁了声。

便在此时,有捕快巡街,几个道士见了连忙拉了两个捕快来,指着和尚说他要行凶,捕快便走了过来问和尚话,和尚说道士骂他秃驴,道士说和尚先骂他们牛鼻子,捕快见他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找来馄饨摊的老板问话。老板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前后讲得清清楚楚。

其中一个略高的捕快听完指着我和娱说:我听明白了,原来是这小两口子在馄饨摊子闹分手引起的这些事〉到底是这俩人不应该在这分手。

矮点的捕快却不赞同,说:我看是馄饨摊的老板多管闲事引起的,不是他口不择言提到寺庙道观,涉及宗教信仰,后面哪会有僧道的争吵?

高点的捕快有点不悦,说话虽如此,但馄饨摊的老板之所以口不择言,也是因为这两人闹分手的缘故。

矮点的捕快一本正经的说我朝法律并没有不许在馄饨摊子分手这个说法。

高点的捕快说,赵捕快,我入行十年,这类经验可比你丰富得多°刚入六扇门,难免判断会有失偏颇。

矮点的捕快却说,张捕快有所不知,我入行虽晚,但科班出身,学的是我朝律法专业,不管如何判断,总要以律法为本。

张捕快有些恼怒,道:你的意思是我说错了?

赵捕快欠身道:不敢≡无对错,但事有是非。

张捕快冷笑道:那好,我们就去公堂请许县令断定断定事的是与非。

赵捕快也道:恰巧今日高县令来此办公,不如也叫高县令断定断定。

张捕快说:好,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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