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杀人（2/2）
兵，将那两具尸体整理干净，在所有人都心存疑虑的时候，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秋子的坚定支持。
“你看看这个……”统计工作开始没多久，一个警察就拿了张口供给秋子看，上面居然密密麻麻的写了四十多条：什么张三偷‘鸡’、李四喝‘花’酒、王五捡钱不‘交’公了……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说，内容显然也是瞎编‘乱’造。
“象这个样子的还不少……应该是想骗功的……”警察低声告诉秋子。
秋子沉‘吟’起来——只要政策上稍微有点漏‘洞’，艾明人就能想出方法去钻，不过这么简单的事情难不住秋子：
“必须两个人都揭发同一件事情，才计算罪和功，只有一个人揭发的不算数。”
在录口供和进行统计的时候，秋子走到一边休息，领导们见秋子走近，都是对秋子挤出个微笑，然后找个理由远远的离开，就好象秋子是个瘟神一样。
警察把统计好的结果‘交’给秋子时，居然手都是哆嗦的，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眼光紧盯着秋子手中那几张薄薄的纸。
翻看过统计结果的秋子皱了皱眉头，招手把三位警察局长叫到了跟前，与局长们讨论了一会后才拿着纸走上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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