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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泗水亭刘季娶亲吕雉诡计杀素袭(三)(1/2)

暴风雨前的平静,总是令人心悸的,这时候,匆匆忙忙地跑进来一个厮,大声嚷嚷着:“季爷,夫人她恐怕不好了!”刘季喝得神志不清,也搞不清楚到底的是哪一个夫人,“哪来的臭东西,你爷爷奶奶不就好好地在你面前吗?也不睁开狗眼看个清楚。[][].[][].[]”刘季一边着一边拉过吕雉的手嗅着她身上散发的体香。“季爷爷,我的是曹参的妹妹,是您的大奶奶啊!”“你什么,我才几日不去瞧她,她怎么就不好了?是不是和哪个狗杂种**被你抓着了?”“季爷爷,您这是的什么话,她是早产了,那产婆忙活了整整**都不曾将孩子生下来,恐怕撑不了多久了。”眼看那厮慌张得快要哭出来了,采薇也顾不得听他们把话完,便急急忙忙拉上良大哥往素袭家里赶。

刘季这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地往另一个家里赶,只是头晕目眩从台阶上跌落下来摔了个狗啃泥。吕雉看着这扶不起来的一滩烂泥心里又恨又怒,别人总以为这几日新婚燕尔过得好生潇洒自在,实际上她每日起的比鸡早,开始准备早点,帮忙公公婆婆下地耕种收秧,午间也不得片刻休息,拾掇好中饭送到田地里农作的一家人,那刘季向来懒散不去田间帮忙也就算了,刘季的哥哥嫂嫂们可是把对刘季偷懒的气都撒泼撒在吕雉身上,所有重活都摊给她去做;晚上又睡得比狗都晚,在外面潇洒了一天的刘季回到家中,面对如花似玉的妾自是怜香惜玉一番,折腾到半夜还不让吕雉睡个安稳觉,一连几天下来都有些心灰意懒,质疑当初的决定是不是下错了,但吕雉也不是轻易就向命运低头的人,自己的下半辈子既然都赌在了他身上就不可以半途而废,有一种方法叫做心理暗示法,自己在他耳边多些抬举吹捧的话,不定他一高兴生出进取之心就会有一番作为也未可知啊。吕雉尽量表现出着急的模样扶了刘季起来,然后往他妻子那里赶,众人尾随其后。

话采薇拉着良大哥来到素袭姐姐家中,里面一片狼藉,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将来人笼罩其中,刘肥的身子扑过来抱住采薇的大腿把她往房里牵,“良大哥,里面你不方便,放着我来就好,你且做些准备。”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各自忙碌开来。张良遣人取了人参来,加**、丹砂,以鸡蛋清、姜汁调和,采薇心地给素袭服下,见情况稍稍稳定些,而素袭昏迷不醒,便出了外间询问刘肥,“肥肥,告诉哥哥,今日你娘亲因何早产?可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刘肥年纪尚,也吓得不清,只是含糊地昨晚夜起只见母亲晕倒在地上,一手握着口脂,一手拿着酒杯,已经不省人事,便大声求救邻人,有经验的老人看了后立马叫了产婆过来,可惜到天大亮都不曾成功。采薇心里疑惑,走到梳妆台旁拿起那盒口脂,一看外形可不就是自己当日制作的那些,张良亦走过来看到采薇满脸煞白,拿过那口脂一闻,暗叫一声不好,此时,众人都围进屋来。

“采薇!采薇!”听到房内素袭的喊叫声,采薇不顾外人的阻止冲进里面坐在枕边执着素袭的冰凉的手,“姐姐,你怎么样?”看到虚弱的素袭睁开眼睛,眼里皆是倦怠之意,采薇连忙叫人打了热水来,“姐姐,你一定要撑住啊,我欠你的口脂钱都还没还你呢。”素袭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黯淡的笑意,“傻丫头,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什么蠢话,前几日我就呈现精神虚脱之状,以为无甚大碍,昨日晚睡之前抿了一口酒就突感异样,现在全身都提不上力气。”“姐姐,你不要话了,保存体力一定能顺利生产的,你们母子都会平安。”“不,再不就来不及了。你替我好好照顾肥儿,当心吕雉,那酒和口脂有问题……”“血崩了!血崩了!”那产婆丢了魂似的大喊。

采薇冲出房,拉住刘季往房里赶,“求求你快去看看姐姐,她快要不行了,你快去见见她,她一直都在等你啊。”任由采薇怎样拖着他走,刘季纹丝不动,“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进那污秽之地,冲了我的运谁能担当的起?”“你在什么,她替你生儿育女,无怨无悔地就等你回家,挺着肚子只身经营一家酒肆为的是什么?为的是让你们这些臭男人挥金如土、结交狐朋狗党然后将糟糠之妻弃之如履吗?呸,你真让我感到恶心!”采薇顺手抄起那双尚未缝补完的冬鞋往刘季身上劈头盖脸的砸去,“姐姐,你看看,这就是你心甘情愿为之付出性命的丈夫,这就是你的命,不公平的命啊!”张良冲上去按住采薇抽出的软剑,将她紧紧抱住不得动弹。吕雉领着一群观众在门外围观,尖叫着:“杀人啦!杀人啦!”观众亦被唬得心惊肉跳。

“刘夫人没气了!死啦!一尸两命,罪过罪过!”产婆惊叫着里面跑出来。采薇挣脱开张良冲进里面看到躺在血泊里的素袭,哆嗦的缩在角落里。这时,县令亲自带着一众官兵冲进来,“逮捕杀人犯。”县令一声令下,官兵将采薇团团围住。“县令,你这是在做什么?张威何时犯了杀人之罪?”张良挡在采薇面前,怒声质问。“传证人!”话音未落,吕雉提起裙角款款走了进来然后跪倒在县令面前,“启禀大人,民妇亲眼见到张威将这盒口脂送给素袭姐姐,在场的人亦可作证,当日张威从‘在水一方’酒肆出来后,手拿五盒口脂,三盒送给我们吕家,一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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