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拔刀相助吕太公刘季空手套白狼(五)(1/2)
“采薇,心脚下。[][].[][].[]”被地上的石子绊了一跤差点没摔倒,采薇这才回过神来,看素袭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瞧瞧,定是被我中心事了,想着你的意中人连路都不看了。”“姐姐,你就不要笑我了。”素袭看她脸红得似乎都可以掐出血来,也就打着哈哈不再逗她。“好了,终于到了。快些进去完成你的口脂大业吧!”采薇心想刘季这人虽泼皮无赖一般,他的妻子却是顶好的,也就跟着素袭一起进了烧酒的酒炉。采薇先前派人回府衙去取的丁香、藿香两味香料以及纱布、珍贵的朱砂、牛油脂等物已经送了过来,便让良大哥给自己打下手,素袭因为身怀六甲不便接近这些物品,便让厮们先搀扶着她回去,然后便忙活开了。
口脂的制作工艺不算繁复:先制香酒,以丁香、藿香两种香料,拣上好的裹入洁净的纱布中,然后投入事先已烧至微热的酒中,以热酒吸收纱布中的香料之味,吸收的时间为夏日一天**,春秋两季为两天两夜,冬季则为三天三夜,浸透到期后,取出纱布和香料,将牛油放入此香酒中,用旺火大烧,滚沸一次加一次牛油,数滚之后,撤火微煎,此时慢慢掺入以朱砂研取的红色颜料,并以青油调入,搅拌均匀,灭火后,待其自然冷却,凝成红脂,细腻鲜艳,香气氤氲,即为饰唇用品。
当时正值夏季,制取口脂只需一天**,但也足够采薇和张良忙活的了,派厮回了府衙话只二人歇息在外边第二日即赶回。县令听闻如此,因敬重二人是吕太公一家救命恩人也就不敢管束。
经过一天**的忙碌,采薇和张良轮班看守,到第二日清晨冷却,已凝成红脂,采薇看着好玩儿便将其分成5盒分别盛于器皿中,呈粘稠状,用时蘸取少许以妆唇,分别送给吕氏二姐妹、吕夫人和素袭,另外一份留给自己,大家看到如此细腻可人的口脂,自是欢喜。采薇和张良此次出来因有任务在身,不敢多留,便想匆匆拜过吕太公而去,那吕太公万分挽留这才使得他们答应吃杯喜酒再走。想想也不过几日光景,采薇的玩心又重,张良便答应了吕太公的挽留,有空之时便向吕太公学些占卜之术。
因着吕太公的声望和家财,本该低调行事的纳妾之礼却办得轰轰烈烈、热闹非常,这一日,吕氏二姐妹同时出嫁,双喜临门。婚礼,包括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和亲迎六道礼仪,但并非在一日之内一并完成,在此期间,吕氏二姐妹曾多次暗中观察刘季和樊哙,那刘季虽一身痞子气,但也颇有本事,三十四岁当上了沛县泗水亭亭长,三十六岁在有了无数**的情况下又抱得美妻归,名利双收,此后八年,多次押送犯人和奴役到都城咸阳,见过不少大世面,三教九流之徒也结识不少,有不少忠心耿耿之徒追随其右,譬如那夏侯婴。那夏侯婴本在沛府的马房里掌管养马驾车,后来升官当上了县吏,也不摆架子,和少时好友刘季还是一如既往的兄弟情深,有一次,刘季误伤夏侯婴,被他人告发到官府,只因刘季当时已经是亭长,伤人自要从严判刑,那日吕雉就曾在大堂上亲眼见识到刘季笼络人心的手段,大堂之上,那夏侯婴为包庇刘季身受鞭笞之刑,即便被打得皮开肉绽也不愿承认刘季伤人之罪,那刘季也一口否认自己的罪行顺势将自己的全部罪过推脱到夏侯婴身上,见又是如此,那沛县县令也没了法子,根本没有证据治刘季的罪,他身边之人又百般维护,甚至连府衙里人萧何也为他求情,只得恕刘季无罪当堂释放。
过后,吕雉尾随刘季而去看他如何收场,“好兄弟,今日之事我刘季记下了,那相面之人皆刘季有富贵之相,等来日刘季飞黄腾达一定报答。只是这些遥遥无期之事,且不去管它,刘季今日先请兄弟吃酒去,岂不实在?”夏侯婴倒也死心塌地,出一番誓死追随的话来,好不动容。吕雉心里暗忖:好生爱糊弄人,自己日后怎么样,现在不过一副混样,那相面之术岂是现在偷懒懈怠的理由,既然父亲相中了你,自有道理,我也尽力帮你一把,助你功成名就,方不负我下嫁之情。
婚嫁这日,好不热闹。吕太公这边,没有可用之人,便诚心邀请采薇和张良作为娘家人护送吕氏二姐妹到夫家。新娘这边,载歌载舞,照例唱的是《诗三百》里的《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恭贺女子出嫁能宜其室家。继之以祝嫁女之诗《鹊巢》: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
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
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
之子于归,百两成之。”
黄昏之时,两只迎亲队伍浩浩荡荡而来。“良大哥,你且看她如何?”采薇指点着不远处的吕媭,本想捉弄良大哥一番,打趣着想问他眼睁睁看着曾仰慕自己的人他嫁是何感受,那张良以为采薇问的是迎面而来的刘季,沉吟片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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