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拔刀相助吕太公刘季空手套白狼(二)(1/2)
“师叔,您尽管放心,这事儿既然让我们赶上了,我们定将你们安全护送到沛县,方不驳了师父的脸面。[][].[][].[]”那吕太公听闻如此,心里的石头方才落下,见这二人面相奇特又是黄石公的徒弟恐怕将来封王拜相不在话下,便思忖着将二女婚配这二人也好,挥手示意远远站在后面的两个女儿过来拜见恩人。采薇听闻是一出容貌惹出的祸,心中觉得好笑,便对吕太公的两个女儿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
“女子吕雉、吕媭拜见恩公。”二人齐齐拜倒。走近些看,那年纪稍大一些的便是吕雉,少女的稚气已脱,但风韵犹存、干练果断却又不失沉稳庄重之感,一袭紫裙更衬托得她面若桃花、典雅自持;另一个便是吕媭,有一股子泼辣劲儿,毫不避讳地盯着张良看,想必是爽直率真之人,不大顾得男女之防,着一身红衣显得似乎柔媚些。吕媭看采薇盯着她们看了半晌,便扭过头和姐姐窃窃私语,“姐姐,你看左边那一个俊俏些的公子一直盯着你看呢?你不是要嫁一个英雄吗?现在老天都来帮你了。”那个叫吕雉的快速地瞄了一眼采薇,凑在妹妹耳边声嘟囔着:“什么浑话,看他稚气未脱的样子,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子,俊是俊,但我可不想给人家又当妻又当娘。”吕媭听了,觉得姐姐的有些道理便将眼光更加坚定地凝固在张良身上。张良此时当然没有注意到吕媭灼灼的目光,自顾自地和吕太公着话。
突然间站在马车边上的吕夫人狂笑不止,张良和采薇出于医者的直觉立马跑过去看个究竟,采薇给吕夫人把了脉,又问了吕雉姐妹今日夫人所食何物,吕雉连忙从马车中取了东西给采薇看,“公子,这是母亲今早所食的鹅膏蕈,尚有剩余。”采薇看到吕雉手中的杜菌,脸色稍稍一变:“这是杜蕈,冬春两季无毒,因夏秋蛇虫从其下而过,夏秋有毒,食之害人也,凡中毒者,必笑而不止,直至死亡。因胡蔓草能毒死人,南方少数民族便将其悬于门外的树上,胡蔓草汁滴到地上,不久生菌,南夷人将菌收回,名菌药,甚毒。”
那吕媭听闻如此,脸上堆满了担忧之色:“既然剧毒无比,为何我们吃了没事呢?”张良轻声答疑:“姑娘必定少量,过度则有害矣。”吕太公见夫人如鬼魅般狂笑不止,心急如焚央求张良和张威二位公子立即施救。
采薇看到吕太公的忧惧,自己也不好受:“可将茶茗、白矾,同一勺井水咽下,无不立愈者也。只是身边虽有白矾、茶茗,井水却是不可立得,如若病情拖延恐有变。”这时吕媭抢道:“我熟悉这里的路,时候常偷跑出来玩儿,在这不远处就有一村庄。”采薇看到吕媭的猴急样,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良大哥,便抿着唇道:“吕媭姑娘,如此甚好,引了良大哥先去取井水来,我们在此等候即可,速回!”张良还在纳闷为何采薇突然提及自己和吕媭前去,但想到那些秦兵尚未走远,倘若他和采薇都离开了那岂不是陷他们于死地?不及多想,便和采薇交流了一个眼神,匆匆上马让吕媭坐在马前指路,二人一骑立马就不见了踪影。
采薇心下好笑,刚才看那吕媭直勾勾地盯着良大哥看就感觉有情况,良大哥尚未娶亲自己趁机给他们制造机会也好,一斜眼看见吕雉躲在远处把那包杜菌偷偷往怀里塞,有些诧异:“姐姐为何把那毒物藏了起来?”“张威兄弟,恕我眼拙,这些什么鹅膏蕈啊杜蕈啊怎样都认不全,倒不如携带着将来也不会再搞混淆了。”听她这样,采薇便相信她藏起来是用来辨别毒菌和非毒菌的。而吕雉心中则闪过那狗头县令屡次逼婚的场景,嘴角露出一丝狠戾和决绝。
采薇一边捣着茶茗和白矾,一边向吕雉传授一些辨别菌菇的常识,“其实这些菌菇很容易辨认的,夜间有光者、欲烂无虫者、煮不熟者、煮后浑浊照人无影者、上有毛下无纹理者、仰卷赤色者,皆有毒,食之害人,甚杀人也。煮菌时,入姜屑、饭粒,若变黑则菌有毒,食之害人,反之,则无毒。姐姐只要记住了这些,就不会犯多大的差错了,那杜菌毒性太大,姐姐还是找个偏僻的地儿扔了吧。”吕雉心里一一记下,直夸采薇博学,点着头自己自会处理,心里却是另一番算计。
话间,张良带着吕媭回来了,张良下马后将吕媭环抱下来,吕媭顺势赖在张良怀里,是脚步虚浮、不胜站立,张良就要给她把脉,发现并无病症心下纳闷,采薇连忙先将茶茗、白矾同井水研磨让老夫人服下,就过来给良大哥解围,“吕媭姑娘,想必是刚才受了惊吓,加上车马劳顿才会如此,不如让弟先扶姑娘回马车上歇息半晌,如何?”那吕媭见如此,只好悻悻地离开张良的怀抱,推辞自己不用人扶亦能走过去,采薇看她嘟囔着嘴的样子,不禁回头冲良大哥做了一个胜利的鬼脸。
张良心想这丫头终究还是护着自己的,看她机灵地朝自己扮鬼脸那是一种无法言的信任的情愫,也高兴地咧着嘴微微一笑。那吕媭回头恰好看到这一幕,总感觉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似乎超越了兄弟,特别是张良回望采薇时的柔情,脑袋里不禁冒出一个怪念头,“这仪表堂堂的二人不会是爱好男风吧?”在这个想法还没脱口而出之前,她赶紧打断了自己的思路,把它扼杀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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