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下邳项籍行冠礼项梁杀人逃吴中(四)(1/2)
“大家冷静一下,听良某几句。[][].[][].[]今日发生这样的事实属不该,只是此人跟随良某已经五年,这些年来良某和舍弟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就算大家信不过良某,难道连家师黄石公老人家也放心不过吗?”大家都点头窃窃私语起来。
“还敢什么医术超群,为什么连我女儿的病也治不好?”那大汉情绪明显激动起来,突然举起手臂露出藏在衣袖的弓弩对准了张良。采薇听到此人提起女儿,想起来三年前自己和良大哥刚来这里不久,那时候医馆刚开不久,有一次夜里厮来报医馆有人急诊,十万火急地和良大哥穿戴好衣服赶到医庐,那孩子送来的时候已经断了气,自己和良大哥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令人起死回生啊!
“我们诊断了你女儿死亡的时间,至少有一个半时辰,而我和良大哥赶到那里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又怎会是我们的过错?倒是你,暗箭伤人,绝非善类;气量狭窄,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那日就已告诉你实情,没想到你耿耿于怀,伺机报复,现在是想要恶意重伤我们?”采薇听到这人冤枉良大哥和自己,气就不打一出来,从野蛮人身后跳出来怒骂道。
那大汉一想到自己早夭的女儿便已丧失了理智,因为医馆的名望更因为大秦严苛的法律,一直不敢妄动,三年来苦心钻研暗器就为了报仇雪恨,现在机会来了,便将袖中的弓弩一转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采薇。“心!”野蛮人飞步上前,看到采薇面临危险,心一急便冲上前去,竟在空中一把截住了飞向采薇的弩。张良立即一记飞腿踢向此人的右脚,趁其弯身的瞬间将此人反手摁在地上。
而此时在一旁静观许久的项梁站了出来,朝张良作了一个揖示意放开,张良也想息事宁人,便顺水推舟松开了此人。“这位壮士真是能工巧匠啊!只是这弩并不适合如此短距离的射击,在这样封闭的空间威力大大降低,若是应用于战场该是威力无穷啊,梁某身边正缺这样的人才,不知壮士是否愿意助梁某一臂之力?至于令爱,既然已解释清楚,希望壮士节哀顺变。”那人站起身来满脸哀戚之色,见者动容,见项梁胸襟宽广、不计前嫌,便拜倒投诚。
采薇趁众人不注意,挪到野蛮人身边,抓起的手臂一看,果然,这弓弩的威力是巨大的,尤其是刚刚射出的弩,野蛮人方才徒手截住,手心已经被刮擦去一大块皮肉。采薇连忙从袖中掏出干净的帕子先进行简单的包扎,“疼不疼?”采薇仰着头对上野蛮人的眸子声地问他。看到他一如既往地摇摇头,“对啊,他是野蛮人,他怎么可能会疼呢?疼的是我自己。”采薇心里想着,眼中有些湿意。
众人皆已散去,房里只剩下项氏三叔侄、张良和采薇。“不知先生可愿随我们而去,自当以真心相待,奉为上宾。”项梁朝张良作揖询问到。“不是良不愿相随,只是上有年迈师尊、及有幼弱兄弟,待良处理完医庐琐事,定当跟随左右。良只愿先生保存实力,待来日振臂一呼自当万死不辞尽些绵薄之力。”
“如此,项某就不再勉强,先行一步。”着,项梁叫上项羽就要走。野蛮人一把拉过采薇,“你可愿意和我同去?”采薇望着野蛮人的眼睛,迷失了在他的重瞳里,不过几个月的相处,心里已经填满了他的身影:无论是初见时蛮横的他、再见时屹立在马背上的罗刹,还是知道自己女儿身时满脸的红晕羞涩之态、和彭越比武之时的神勇、冠礼上儒雅高贵的他、将自己揽在怀里任由眼泪打湿肩头的那个柔情的他……
“采薇不能跟你去!”采薇俨然看见师父将手放在身后屹立在门外,一般只有师父在严肃思考一个问题的时候,他才会如此,便将手抽离野蛮人炙热的掌心,采薇明显感到野蛮人身子一颤,一种寒意袭遍全身,“师父。”采薇朝师父走去。
而黄石公却径直走向野蛮人,“且去你的宏图霸业,我的采薇是不会跟你走的。别你现在心智不够成熟,赐你‘羽’字是希望你来日好好辅助你叔父,将来称王称霸自不在话下;只是你现在连自身都难保还凭什么来保护她,你走吧,如果你不想她死就不要再纠缠着她。”采薇呆立在一边,就这样看着三人匆匆离去,手中还余留着他掌心的温度,为何师父会野蛮人纠缠自己自己就会死?采薇心里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师父:“师父,为何?”
黄石公叹了一口气道:“天机不可泄漏,反正师父一定不会让你再受同样的苦,一定会保你平安。不要胡思乱想,接下去的日子和你良大哥一起学一下马术,为师有事情交给你们去做。”采薇听师父如是,便不再开口问。
张良看采薇似乎对项羽别有一番情愫在里面,她看他的眼神里有依恋,这种感觉甚至强过相处五年的自己。“哦,良大哥,这是送给你的醒酒茶,夜已深,我先回去睡了。”张良看她失魂落魄地出去,想着近些日子采薇似有些疏离自己,心下一阵失落。
道采薇回了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昨日她被他搂在怀里哭的场景,自己原以为就这样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无需再漂泊,却不曾想一阵风浪打来,在他们之间重重地划开一道距离,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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