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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七章 争夺玉花(1/2)

李奇岩从朱瑞卿家里出来后,高兴的找黄三良进了小松屋,点了菜,叫了两个日本女人陪客。

李奇岩:“三哥,我谢谢你●花被郑老寒撵出了门,就离休她不远了。刚才,我去朱老瑞家,看到玉花了°说在义和顺她家时,看到她也这样,咋一到老朱家,心里就咯噔疼一下呢←妈的,我咋这么贱呢?好歹我的计谋差不多要实现了。今个儿咱哥俩喝个一醉方休。”

黄三良端起盅一口喝干:“首先,我也谢谢你,让我解了恨。”说完倒上一盅又干了:“咯噔了,说明你心里真有她≠一个,不在郑老寒身边,你就好下手了—我说,你现在咯噔太早点。等到你手喽再心疼不迟。”

李奇岩一口也干了:“说的也是,只差一步了,别喇乎喽。”

黄三良给两人都倒满酒:“这么多年你都挺了,这几天你也得挺°想想,他郑老寒为何把玉花撵出来?”

“玉花抽大烟啊。”

“所以啊,正是关键时候,可别因为可怜玉花,坏了你的大事,中了郑老寒的计。等到你手了,还不是让她咋就咋地?”

李奇岩倒吸一口冷气:“哎呀,大哥,多亏你提醒∫一心软让她戒了,养活孩子让猫叨去了,岂不白费劲了。”

黄三良笑道:“明白就好,咱这儿大烟有都是↓弟,你放心吧。大哥助你一臂之力●花抽没了尽管到我这儿拿。”

李奇岩高兴了,举起酒盅说:“大哥,我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

黄三良突然想起八面城烟土的事来∧想,还得跟李奇岩说姐夫铺子被抢之事※得他的同情,有一天万一被发现了,好替自己说话:“你说我咋那么倒霉〖三山有点王八犊子±了我姐夫家两铺子,叫人来说是郑老寒的≈到我这儿要钱,你说我成啥了?问他们吧,还给我编了个瞎话″和顺有当兵的保护』是顺手¤拉巴子的,那也别抢我姐家铺子顶缸啊¤拉个巴子的。老寒有多大能耐,他是啥呀,能把奉军调来∫找他问个明白,你说他咋说的。”说完倒上一盅又干了。“他说:‘咋说,你都得认。’”倒满一盅又干了,借着酒劲又说:“他说的让我是气上加气,又无可奈何←说:‘此事不假,那天傍黑,是我亲自领着进去的。到了跟前忽见两铺子灯火通明,房上房下都有当兵的持枪站着∫还以为露馅了呢…知道他妈的是幻觉。老天爷都象着他,谁还敢动?死了这份心吧。’唉——!”

李奇岩见黄三良不住的发牢骚,他也没法解释,就劝道:“别上火了,占三山也不知道是你姐家的°跟他叫啥真儿,事情不是都说清楚了吗?钱物要不要回来是一回事,丢面子的可是他∶人听了他在这条道还咋混?再说,不是已经给道过歉了吗°可别当面再跟他提这茬。”

“三弟,也就跟你叨咕叨咕出出气∫能不上火吗,只是我姐见我就叨咕,烦死了≈在我都不敢去我姐家了♀回又赔了一把大的∫现在是认命了』要你能把玉花整到手,我就忍了°放心,该送的烟膏,都由我开销。”说完倒上一盅又干了。

李奇岩劝道:“算了,你也别憋屈,八面城是该着郑老寒他不破财→人街他不是破财了吗?这不算完,你等老弟大大的让他破一笔财。”

黄三良一拍桌子:“妈拉巴子的,认了,就该我破财。”

李奇岩:“破啥财,你想想,张小六子一上台,就想禁烟,自个儿咋抽都行,偏偏连烟都不让种了°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黄三良摸摸脑门:“应该是好事儿,不好整了,就卖得贵了●不更好赚钱了?”

“是吧。从本年(1928年)八月一日起,大烟铺子一律取销,明年(1929年)三月一日完全禁绝,初犯入所看戒,再犯枪决,查有违犯者重罚不贷。不管说的咋狠,咱这嘎嗒他又管不着。二哥给你整货可就难了°不指着他,指着谁?”

黄三良:“这次去,不知道能否成功—是被截了≈损失一把。”

李奇岩:“没事儿,这次他是加万分之小心了。堤内损失堤外补』好辛苦二哥了。”

义和顺,朱瑞卿进入客厅向朱义报告:“外柜下去看了,今年地租能多收,偏远地户没交的∫让外栈到他们家去看看,他们说怎么也能交些。”

“算了,实在交不上也别逼了∴粮都统计好了吗?”

“我估摸着地户也剩不少÷是等节前卖点高价。”

“地户也不是傻子∶外栈好好待他们,等到时候的时候价高点也都收进来⌒家咋样?”

“尚家不错,他说堡多交。把以前欠的补上。”

“地主上市粮打招呼没有?”

“他们这块儿价要高点,买不买?”

“买,咋不买』定把库装满了。不行把豆子装麻袋垛上,滕出穴子装高粱、谷子。”

“市场粮还在降,收这么多不吃亏呀。”

“帐不能这么算,买空卖空和这儿是两码事「在咱手里,价适合就卖,不适合就留着°存的多,别人就少,到时候的时候就有机会翻本。”

“分号那边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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