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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1/2)

老者在前方给我们开路,他弛山林里打猎,对附近的山体环境那是了如指掌,所有的地方都在他的脑袋里,顺理成章的当起了我们的向导。当我们提到一棵巨大的松树时,他第一反应就说,想当年最大的一只猎物就是在树下猎得,一只狍子被他一路撵到树下,最后脱了力,一头撞死在了当场,他自然没费一枪一弹,还捡了个大便宜,可自从那时起,他的腿就开始逐渐变黑,走路行动极为不便。

镇里的老人说,是因为他杀生太多,怨念缠身,劝他早日改行,积德向善,没准还能多活个几年,否则这病情日益严重,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呜呼哀哉了。

那老者本来就是无神论者,加上那时正年轻,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索性耳朵一闭,也听不进别人的劝,一意孤行,该打猎打猎,该摸鱼摸鱼,好生自在。

可事情的发展偏偏就成了老人们之前的寓言,有一年冬天,他向往郴样去套狐狸,这狐狸是何等的狡猾聪明,喝了半斤土烧之后,壮着胆子,一个人在雪窝子里蹲着,挺着山里的寒风,一直等到下半夜,就在他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远处的雪地上出现了一直浑身散发着银光的大狐狸,可能是年头活的久了,这狐狸竟的脸竟然长得像人脸一般,他顿时吃了一惊,刚才还萎靡的精神一下就如同琴弦一样绷紧起来。借着月光一看,那狐狸竟然长了一张女子的脸,此时也是发现了他,四目相对,虽然隔得距离远,也能感受到狐狸冷冷的目光,他第一反应就想逃跑,心想今天这是撞见鬼了,这狐狸八成是成了精,越想越害怕,心里的小鼓此时也是走了音调,这人一害怕,就连耳边凄惨的声音都会不如自主的响起,心中有惧怕,耳旁鸣悲音,想起去山里打猎的人,如果回不来,不是被狐狸给迷了,就是被熊瞎子给拍了,那还能有好。

心里尘封的故事和此时的心情一产生共鸣,那精神瞬间就崩塌了,恨不得立刻长出一双翅膀赶紧飞回家,但心有所想,可双腿却不听使唤,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就要往镇里跑,由于心头压着巨大的恐惧,这重量传递到腿上,包袱在身,定也是跑不了多远,没跑几步就觉得天地倒转,原本挂在天空的弯月随着身体的倾斜坠落在了银白的雪地里。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觉得身边有人轻轻的推着他,一边推还一边轻声的呼唤,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户人家的炕上,小炕烧的挺热乎,刚才还冰天雪地现在却温暖如初,也让他忘乎所以,也不怕被成精的狐狸追了,推他的是一个眉目高挑的年轻女子,长相极其清秀,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梳着俊俏的马尾辫,一身冬装打扮,红底白花的棉衣棉裤穿在身上,把女性的曲线柔美通过衣服裹出让人遐想的轮廓。

还没等他说出声,那女子用手轻轻的堵住他的嘴开口道:“夫君,看你睡的正香,原本不忍心打扰,可做好的饭菜都要凉了,迫不得已所以才叨扰了你的清梦,望夫君海涵。”那女子说完就一脸的难为情,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顺势对着他作了个揖。

那老者原名叫江万喜,中国自古以来都以家族名分或是师出名门而自持身份,这是一种荣耀的象征同样也是传承〉谁谁是出于书香门第或是富家子弟,这在陌生人面前都觉得脸上有光,高人一等。可江万喜却是个例外,他祖上是胡子头出身,也就是土匪,名声狼藉,却自幼熟悉刀枪,从小就沾了很多匪气,横行霸道£轻的时候,跟他一般大的孩子还不知什么是枪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百步穿杨的准头,这跟他祖上的职业有关,刀尖舔血的营生,若是枪法不准,丢了性命是承的事。

他的枪法准到什么程度?几个人走在街上,头上有一群鸟飞过,他就会跟同行的人说,你们想要哪一只?如果有人接他的话茬,比如我想要这横排中的第几第几只,他听完提枪堡就把你说的这只鸟给打下来,就有这说一不二的精准,可后期的和平年代光有枪法准头并没什么用,那年形式动荡的时候被抄了家,扣了一顶大帽子,从此家道中落,最后连娶媳妇都成了天方夜谭,谁家好人的姑娘能给这土匪头子的后代。

江万喜看到有人喊他夫君,又给他做了一桌的饭菜,孤苦伶仃了大半辈子,这忽然有人跟他嘘寒问暖,这心情就别提了,眼泪就差点夺眶而出,幸根往来的都是这么突然,让人措手不及,虽然还没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眼下盛情难却,也没多说,起身穿鞋下了炕,就到了饭桌前。

这一桌饭菜也是特别的诡异,鸡头,鸡爪,鸡翅,还有一些鸡身上的杂碎肉,他看的出奇,心中便产生了疑惑,这莫非是一桌全鸡宴?想到他祖父跟他说过,只有山上的土匪过年的时候才吃全鸡宴,难道这对面女子的身世跟我一样?也是胡子出身?他胡乱的思考着,手上却没停,夹过鸡肉就再嘴里啃吃起来,那自称是他媳妇的女子也不时的给他倒酒夹菜,还陪他喝了几杯,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推杯换盏之间就把江万喜给喝迷糊了,看吃的也差不多,双眼迷离的对那女子说:“多谢盛情款待,在下感激不尽,待来日方长,定会报答。”

他说完就要穿起衣服回家,可这是那女子却忽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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