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功德塔（2/2）
剑，嗖嗖刺向舒夜℃夜未能全部避开，不幸被剑刺中琵琶骨，钉在密室石壁上。
“你个老妖怪，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大吼之时，血沫飞溅而出。
“别急，时候到了，自然会了了你的心愿。”说着，又是一奖进舒夜的肚子，柳灵钧露出阴狠的神情，不满道，“说了多少遍，是金，不是妖怪---非要本尊割掉你的舌头，你才长记性么？”
“就算你割了我的舌头，你---你还是----杀人不折的---老妖怪---”
“找死！”
又是一剑，刺进舒夜的掌心。
——
“论杀人，论手段，比起你家主子，本尊还真是自愧不如呢°以为你在报恩，事实上你是在为仇人卖命°舒家之所以惨遭灭门，不是因为得罪了万刀门，而是因为巧儿曾到你家做客，看中你家姐姐亲手种的一盆兰花°姐姐不愿给，她便让花九重灭你全家，还嫁祸给万刀门〉什么助你复仇，算玩呢。”
“呸---你以为---我会信吗？”眼睑一闭一合，舒夜快要撑不住了，“你休要---挑拨离间---我不信---”
“不，你会信的---”
柳灵钧凝聚黑气，忽然一掌劈中舒夜的额头，黑气乘机涌入，扭曲他的神智。
舒夜本能地发出一声惨叫，而后便听见柳灵钧得意的狂笑声：
“这一切，如你亲眼所见，你怎会不信？”
而这残酷的真相，会把所有的美好，全部掏空℃夜可能会成为一具空壳，亦或是一只为复仇而活的怨魔。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于金都是有利的。
——
那年，舒夜学艺归来，家中满地腐尸，他哭得撕心裂肺，心中的天地彻底塌了。
巧儿站在高楼之上，轻抚兰花。
花九重欲出手，斩草除根，巧儿却道：
【何苦赶尽杀绝，留他在身边，鞍前马后，不是更好吗？】
于是那时花九重便决定，要瞒就瞒他一辈子，永远也不要告诉舒夜真相。可谁曾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吴三和巧儿至死也没想到，金一直躲着他背后，想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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