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禺强鬼 上(1/2)
白爷把那白骨爷说通约定三天后举寨迁移到迷雾之屋,自此对白骨寨的攻略算是完美完成!
离了白骨寨,那白爷行走在荒郊野岭,心里面思绪烦杂,也不知如何排解!
这时忽然看见前方一个鬼影奔跳着走来,一边奔跳着,一边哼唱这不晓得名字的乡间鬼歌!
白爷定睛看去,只见那鬼有四尺五寸高,侏儒样貌,山字脑袋带了个白帽,白衣白裤,獠牙青面,猩红的舌头长到怀里,两耳之上盘了两只小赤蛇,肩上扛着一杆令旗,那白爷一见心道:“这鬼虽然样貌奇特!可奇特之鬼,必有奇特之本领!看它的打扮却是白家人无疑!待我前去问询再做打算!”
想及此,白爷便现身喊道:“前面的小鬼,站住!”
那小鬼听后面有人喊自己,便转头看去,只见是一只矮鬼,它却没有轻视之意,便转身道:“不知这位老哥叫俺何事?”
那白爷一听,心里奇道:“没成想这鬼也有礼貌,却是不多见!”心情大好便道:“你是哪里的鬼?”
那小鬼一听便道:“我乃这山南白家龙须沟中旁支,只因近日白家人手紧缺,便唤我来充个人数!怎料今日,夫人要发三十六路信使,实在是没有贤才,便找我做个替补,命我扛着令字旗,通传枣林谷一十二家窝棚洞穴,让他们看清大势,明白生死,少做糊涂事,多留有用身!”
那白爷一听脑子一转便道:“我看兄弟仪表堂堂,想必神通不小,怎么只做个传令小鬼?怕是那白府有眼无珠,真是明珠暗投!”
那小鬼一听便道:“老兄可不能如此说,毕竟俺只是白府一个下人,怎敢说主人的不是?”
“那你是如何成的鬼?”
“唉!生不逢时也!想我母亲本是白家一婢女,怎奈那白家老太爷酒后乱性,致使我母亲十四岁便有了我,可那老太爷却因为我母亲长得不如他的意,便不认我!我母亲又是个软性子,逆来顺受,便被打发到浆洗院子给下人洗衣服,怎奈那人善被人欺,却被同院子的恶妇欺凌,被那生了恶心的奴仆侮辱,我母亲为了养活我,忍辱负重含辛茹苦,却是可怜之人,老天都嫌弃!”那小鬼想到往事不经叹息!
旁边白爷一听,便知这小鬼定有冤情,是个可以发展的种子,便张口道:“那之后呢?”
“唉!想我自打生出来,吃也吃不饱,穿无衣遮体御寒,长的也不似乘,人人都说我是老太爷酒后乱性生出的孽障!可我母亲却死活不弃我而去!奈何天不怜人!一年深冬,天寒地冻,那恶婆子让我母亲到河边洗衣,我母亲又冷又饿,没坚持多久手上冻的生疮,紫青一块,头晕眼花一头栽到河里,也无人打捞,我遍寻母亲不到,便去寻那恶婆子‘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谁料那恶婆子当头便是骂我一顿,又推我一下,我体弱饥寒哪里经得住她的推,一头撞到火炉上,致使一块火炭跑到我嘴里,那时先是脸上被那炉子烫,烫得我死去活来!胡乱之间吞了一块火炭,那火炭直入腹中,让我肚子里有如火龙翻滚!不到半刻,便被活活烧死!”
白爷听他如此道来,心中不免怜惜!便道:“那之后呢?”
“当日身死,还为从浑噩中清醒,便被白家鬼丁捉拿,那恶婆子的相好早前身死却做了鬼丁一个小头子,知道我的事怕我告状,便先一步告我,说我猝然身死,定然对白家心怀恨意!又是恶鬼投胎,那白家的鬼佬觉得有理,便把我与那可怜的母亲,一同发配龙须沟做挖沟的罪鬼!说什么时候把龙须沟的阴魂沙挖尽,才让我获得自由!”
那小鬼说道此不由落泪,又转而欣喜的道:“可不管怎么说,我却又见到了我的母亲,原来我母亲当日落河身死,便被白家鬼丁捉住,说我母亲生前给白家洗衣,死后便要给白家洗地,我母亲弯着腰拿着抹布当时已经连续洗了三天地,累得直不起腰来!母亲一见我高兴极了,当我母子俩被发配到龙须沟时,我心有不忿,母亲劝我这就是命,只求好好干活,将来能得自由身!我怕我母亲伤心,便没有去找白家理论!”
那白爷一听便好奇的问道:“你一个新死之鬼也敢找白家理论?”
那小鬼却道:“有何不敢?虽是新死之鬼,可我却得了吐火之能,火冒三丈而不熄,但我从不在鬼前显示,后来我在龙须沟挖沙意外救了俩青蛇,那俩蛇趴在我耳朵上,凉飕飕的,还能吐烟,二蛇齐吐浓烟三里不散!”
那白爷一听大奇道:“真乃义士也!不知这次怎么白家会用你?”
“那白家有眼无珠久矣!致使手下没什么能人,那龙须沟的新任管事见我在那劳苦多年没有偷懒,又有两把力气,头脑也还灵敏,不似其他浑浑噩噩多年不醒,便给我这个差使,让我到这枣林谷通传十二窝棚与洞穴中的野鬼,让他们安份守己,不得为乱地方!”小鬼这时回道。
那白爷听了便又道:“兄弟可知最近的大事?”
“什么大事?我一直都在龙须沟不曾听得?”小鬼疑惑的问。
“原来兄弟你不知?这山南要变天了?”
“变天?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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