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王妃做花魁(二十六)(5/7)
了♀是在提醒她,赵怡然那贱人才是他的正妃,倩然只是他的继室吗?这本就是刘氏和赵倩然最不愿提及的事,齐王却偏偏在此时说出来。
赵倩然看得出来,齐王是有些生气了。哎,阿娘也真是的,她以为齐王也和父亲一向对她百依百顺吗?!父亲是庶民出身,当然要对她这位世家出身的夫人尊敬,可是这几年,寒门崛起,世家衰微,刘氏一族对父亲还不是客客气气!
阿娘却依旧活在世家光辉的假象中,用这般高高在上的态度对待齐王,齐王能受得了才怪!
赵倩然连忙给母亲暗示,让她不要再说话,一边柔弱地看向齐王,试图缓和气氛:“王爷,母亲只是爱女心切,心直口快了些,您别见怪。”
“本王自然不会见怪,既然夫人来了,那你就陪着她说说话吧。本王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就先行告退了。”
齐王转身就走,刘氏僵硬的脸还没恢复,屋里就只事她们母女二人。
“他、他就这么走了?!”刘氏不敢置信地看着齐王离开的方向,“我就好心提点他几句,他就这么给我脸色看?”
赵倩然深深地在心里叹气,她自小聪慧,父亲亲自把她带在身边教养,她有时也觉得母亲的性子太过娇惯,又有些目中无人,但是想着连父亲也让着她,自己这个做女儿的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只是没想到,母亲如今竟膨胀到如此地步,竟以为自己可以拿捏齐王。
“阿娘!”赵倩然无奈地叹气,“您跟王爷说那些话做什么呢?”她好端端的计划,就这么被母亲给破坏了!
刘氏急着解释:“我这都是为了你啊!你父亲不肯为你出头,我这个做母亲的,难道也要看着你被人欺负吗?”
“阿娘,我若是嫁进了一般人家,您这做丈母娘的,插手女儿家事也就罢了,可我嫁得……是齐王啊!”
还是父亲说得对,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该做的是示弱,让齐王尽可能地怜惜自己,而不是一昧地让他在自己和母亲之间做出选择∏样,不过是将人越推越远罢了。
“难道要让我看着你被人这么欺负吗?”听到女儿的责怪,刘氏也委屈不已。
赵倩然无奈一叹,安抚母亲:“阿娘你放心,我也只是忍一时罢了←贵为皇子,吃软不吃硬,您不要让我难做。”
听她这么说,刘氏面色僵硬:“看来是我多事了。”
赵倩然靠在母亲怀里,小声哄着:“阿娘,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是关心则乱,您要相信我,我能处理好的。”
听女儿这般小心翼翼地哄着自己,刘氏缓和了脸色:“好吧,你也长大了,我不管你了。”
听着母亲有些赌气的话,赵倩然感到无比心累▲几何时,齐王总是想尽法子与自己偶遇—了哄自己开心,他可以不计代价,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的态度,似乎就变了。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被动了!
“青儿,你去看看王爷现在在何处?”送走了刘氏后,赵倩然吩咐侍女去找齐王√女应声而下,回来后面色却有些为难:“小姐,王爷出门了〉是……说是不知道何时会回来。”
赵倩然面色一冷,缓了片刻后才挥了挥手:“退下吧。”
她这算是自食恶果吗?当初若不是肖想着太子妃之位,乖乖嫁给齐王,也许如今她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可是这世上又哪里有后悔药卖呢?
酒楼里,齐王坐在包厢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一次来这里,老六还没死,他野心勃勃,信心十足,有朝一日,他一定会把太子拉下马,将那个本该属于他的女人……抢回来!
可是现在,他再一次坐到这里,却发现一切都没有往他预料的方向发展。老六死了,他失去了最得力的助手和最亲近的兄弟,他娶了赵倩然,然而却并未如想象中那般琴瑟和鸣、如虎添翼,反而每日因为鸡毛蒜皮的事而头疼。
“姑娘,您这边请。”
齐王端起酒杯,正要一口干掉杯中酒,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有些熟悉的声音。
“还是和上次那样,快一些就好。”
清脆悦耳,他不会听错的∏她!
齐王蓦地放下手中的酒杯,顿了片刻后,起身走向墙边,拿开画像,透过墙上的小孔,便看到隔壁包厢里那个清丽雅致的女子√粉色的裙装穿在她的身上,真是应了那句话,皎月如霞。
齐王不受控制地握紧了拳,方才喝下去的酒似乎都化作了火气,在身体里泛滥。毫不迟疑地,齐王转身出了包厢。
“皎月……姑娘,又见面了。”‘哐当’一下推开门,齐王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桌前的皎月。
皎月头也不抬,看着手中的茶杯。
“怎么,连看到本王都不愿意了吗?”齐王看着将他视为无物的女子,眼神一闪而过的不甘↓越是这样对他冷漠,他就越想得到她♀大概就是男人的通病,征服一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人,远比得到一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人更有成就感。
何况,她本来就该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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