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半张闯,我租了,期限是无限长(1/3)
现在,他很需要得到缓解,急于想得到老婆的安慰。
十分钟后,向南川像一阵风似扫出了浴室。直接就跑向温熹和的方向。温熹和的心里其实一直都很忐忑,为了缓解这种极度的紧张,她随意找了本杂志翻了起来。
向南川扑过来的时候,温熹和一点准备都没有,没有防备,直接就被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紧接着,唇对着她的唇就落了下去,强势的翘开她因为紧张而紧咬的牙关…丕…
“向南川……”温熹和双手握成拳,紧紧的抵着他,“你这是打算用强的啊?婕”
向南川微微抬头,呼吸相闻,微哑的说,“你那半张床,我租了。期限是无限长!”
温熹和的心漏了一拍,眼睛里似乎被什么东西给蒙住了一样,定定的看着向南川。
向南川受不了她这种眼神,被她这样看着,他所有的自控力全部在倾刻间消失,狠狠的俯身下去,用力的吻着她,含糊不清的低喃,“熹和……熹和……”
一声一声像钟声一样敲进温熹和的耳里,温熹和的心里一动容,主动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他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格外的情、动,热血沸腾的厉害。
温熹和很期盼同时又很紧张。虽然这种事,他们不是第一次进行,但是她还是异常的紧张。上一次,她人事不醒,根本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各没有体会什么。
这会儿,她很清醒。而这个男人,早已经变了一种身份,以自己老公的身份占有自己。无可厚非!
可她还是很紧张,紧张的连手指都有酸痛的感觉。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温柔,被他所抚的每一处都像是烙印一下,烫得吓人。温熹和感觉自己的体温高得吓人,有些胆怯,可又禁不住狂喜和期待,脑海里的每一个想法都想拥有这个男人。
她抱着他的手微微用了用力,他就极有感觉,她也极有感觉,甚至都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
他用力沉入她的时候,她疼的直推他,可他就处在那里不动,反而一个更用力,直至完全深入。
她猛然的睁开眼睛,不解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微微一笑,疼惜的在她的眉宇间落下安抚的吻,“熹和,你终于是我的了。”
……
翌日。
温熹和醒来,向南川已经不在身边了。
一个人独坐床头,想起昨晚那疯狂的一夜,她都不禁脸发热起来。昨夜,后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她几乎已经记不清当时的细节,只记得当时的感觉,就好像直入云端一样,灭顶的快乐,身心的愉悦,把她全部淹没,忘乎所以的沉沦在向南川的温柔里。
她记得他细细的吻,记得他宝石一样闪耀的眼,记得他的安抚……
想到这些,温熹和的双手不自觉的就抚上了自己的脸!
他们总算是真正的夫妻了。
然后,她突然就想起了昨夜那撕裂的疼。赶紧跳起来,检查床单有没有初次的证明。她其实是希望见到的。可是,她却失望了,没有。床单上面什么都没有。
她有些颓废的呆坐在那里。想了想,心里又觉得不甘似的,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直接问度娘,“女人第二次,也会很疼么?”她很专心。因此,都没有注意到房间的门被打了开来,更没有注意到进来的人不是平时的王妈,而是向南川。
向南川见她没注意,就故意放轻了脚步,走到她的身后,见她居然在问度娘这个,忍不住就笑了,然后说出一个惊人的事实,“笨蛋,你连第一次和第二次都分不清么?”
温熹和猛的一转头,“你不是去公司了么?”紧接着又问,“你刚刚说什么?”
“你明明听清楚了,还问?”向南川反问她。
温熹和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昨晚我是第一次?可是,那一晚,我不是被送到你的……身边了吗?”她不好意思把床尚两个字说出来。
向南川揉了揉她如云的秀发,“一大早的,也不知道心疼自己,跳上跳下的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昨晚我没有让你累到?”他看着她一笑,眼里也跟着染起笑意,“也对,昨晚运动的人是我,累也应该我累才对。”
温熹
ag和娇嗔的笑,“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哪样?”向南川的心情极好。
温熹和只笑不答,想了想又开始追问,“那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向南川看着她不说话。
她却不依,拉着向南川衣服问,“明知故问。”
向南川沉默了一会儿,便慢悠悠的说起了那晚的事,“我回房间的时候,你确实是什么都没有穿、昏迷不醒的睡在那里。我闻过,当时的你很香,而且是一种异香,男人闻了很容易冲动。我当时其实也冲动了。可是,我这个很敏感,总感觉房间里有第三个的呼吸。”他笑了一下又接着说:“本来一见到你,我就知道是有心人的局。你说我又怎么会甘心进这个局里?而且……我不进女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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