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上茶与怪味与歇脚（1/2）
反正丢脸也算不到赵破如的头上，他也就不纠结包厢的问题了。
今天茶楼的生意火爆非常，大厅仅剩的座位，也只有靠近门口的几桌。
赵破如被安排在窗边的两人坐，右手边是之前的一帮小年轻，他们围坐成一圈，很轻易融入到大厅内吵吵嚷嚷的热闹气氛之中。
约好的三点见面，现在可都四十多了！
赵破如这还是迟到的人，若是早先如约抵达，他不得给急死？
怪不得要找个喝茶的地儿……
喝茶静心呐！
就是茶楼没选好。
“铁观音，谢谢。”赵破如懒得点单，他俗人一个哪懂茶，随便叫一样就得了。
“一壶吗？”女服务员抱着菜单，殷切地期盼道。
赵破如顿时来了兴致：“你这儿，还卖一杯的不成？”
“不好意思，我们这边最低消费是一壶。”女服务员言辞恳切地说道。
“那还说个啥，赶紧去沏茶啊！？”赵破如忍俊不禁地笑了。
“啊？是要一壶的吗，哦哦……不好意思啊！”女服务员脸红通通地，显然知道自己问错了问题。
“这孩子可真有意思！”赵破如摇了摇头，险些被对方的天真给击败，按杯卖茶的伎俩他可瞧见过，那价格还不如自己买茶叶泡得划算呢！
就在他望着窗户外发呆的时间里，茶也很快地被送上来。
杯子拿好，赵破如给自己倒上，又给对面倒上，却是耍了个小心机。
要是茶凉了，既能表达他耐心等待的时间之长，以此增加对方的愧疚，还能掩饰赵破如曾迟到的事实；若是这茶依旧滚烫热手，他可以说：“咱们是心有灵犀，一倒完茶，你就来了。”
无懈可击！
他端起杯子，刚嘬了一口：“嘶——”
他不禁大口大口地吸气，手指并拢当作扇子，在嘴前扇了扇，赵破如决定还是放一会儿再喝得好，猫舌头伤不起啊！
再等等吧——
这茶楼，一个充满古风古韵、高尚雅致的去处，，在繁忙的生活中不乏许许多多愿意回归自然、享受宁静的人存在，品茶让人心旷神怡、好茶令人回味无穷、茶道助人陶冶情操，哪怕是一缕茶香也是沁人心脾，使人偷得一时清闲。
可就在众茶客，茶过肺腑，聆听光阴笑谈人生之时，一股难以琢磨的怪味代替芬芳的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走的我累死了，终于可以休息了，你们女生逛街都这么厉害的吗？”隔壁那桌一个胖胖的小年轻，疲惫不堪地靠在藤椅上，脱下鞋来埋怨道。
这股气味就像是浸在鲱鱼罐头里的臭豆腐，很突兀地四处飘散开来，哪怕是香气扑鼻的茶香也无法扑灭腐臭堪比翔汁的存在。
本是活跃热闹茶楼突然为之一静，整个大厅此时是，鸦雀无声！
但很快的，哄！地一下子——
“什么味儿啊？”
“诶！你有没有闻到？”
“是有点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
“老板你们后厨搞什么鬼啊？”
“呕~我有点受不了了！！！”
“……”
在不明真相的群众们一个个开始起生理反应时，这股气味越发浓郁，正逐渐地驱散仅剩的余香，大有将茶楼改造成公厕的趋向，似乎连空气都浑浊了起来。
“妈呀！这酸爽……我服了！”
“哇！谁的脚啊！过期了吧？我艹！”
“经验丰富啊你！还能闻出这是脚啊？我还以为呕——”
“完了，这味儿还有受孕的功能！”
“有毒啊！！！”
“不光毒，还辣眼睛啊！！！”
“……”
顷刻间，大厅四处，乃至南北东西各个角落，都开始议论纷纷，是脚臭还是翔亦或是某人黄豆吃多了，把化学毒气给放出来了？
所幸这三者有一定的区别，不少人都猜是脚臭，可更多的还是在猜疑它的发源地，到底是哪个人的鞋没能兜住这场‘风暴’，竟然让它在茶楼当中席卷开来。
茶楼做生意也不容易，人家是要钱，给就是了，可这玩意是真要命啊！
更有被搅了兴致的茶客，直接光棍地推门走掉，一刻都不愿多呆。
赵破如也闻到了，味道还特麽地特别近，这时候哪还顾得上水烫不烫，嘴巴和鼻子都想一块儿挤到茶杯里换气求生去也。
而隔壁刚才还乐呵呵地七个小年轻，同样是面面相觑，被突来的怪味给臭蒙圈，那脸比皮肤白的姐们，更是嫌弃地大喘气：“怎么刚才没有？不会是你们男生放的吧？”
其中一人立马不干了：“贼喊抓贼的故事告诉我们，不要急着冒头！”
“那你是说我们两个女生咯？”唯二的两个女生自然要抱团，居然说她们脚臭，这也太伤女人心了，她们又不是个个叫阳幂。
“他就随口这么一说，也不一定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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